张延龄也未放在心上。
正要送崔元出门,便见南来色一脸急切之色进来道:“爷,大事不好,大老爷回来了!正杀奔而来,您赶紧有个防备。”
崔元一听,这张家是怎的?
张鹤龄回京师,对张家来说应该是喜事,怎么这建昌伯府的家仆来传报消息时,会这般如丧考妣的?
张延龄也纳闷:“兄长回来,我防备什么?”
“不知道啊,是不是前些日子您去大老爷府上发生什么事?”
南来色一副“我明白你你就别给我装了”的神色。
张延龄也需要稍微琢磨一下,才知道这小子说的是什么,瞬间抄起腿就要踢这小子,被南来色给躲开。
这混小子。
莫不是以为我张某人去了一趟寿宁侯府,跟侯府内宅的女人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张某人是那种人吗?
不过再想想,自己来到大明之后,还没去过寿宁侯府,说明这件事发生在他来之前。
以身体原主那放荡不羁的性格,别真是……
那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崔元也听出一些不对的苗头,赶紧行礼告辞道:“既然建昌伯有家务事要处理,那在下就先告辞。”
说完加紧步伐往门口奔。
还好他赶在上马车之后,才瞅见寿宁侯府的马车往这边来。
……
……
张延龄没有躲。
是福不是祸。
兄弟之间……
张延龄似也在替身体原主捏把汗,真是坑人。
等见到一个干瘦很丑陋的男子从马车上下来,一脸气势汹汹过来,便料想这便是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大哥,寿宁侯张鹤龄。
自己来了有快一个月,兄弟俩才第一次见面。
“老二,都是你干的好事!”
张鹤龄一来,就有要兴师问罪的迹象。
能这口吻说话的,必是张鹤龄无疑。
南来色一马当先挡在张延龄身前,跪下来磕头道:“小人见过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