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痛死我了,怪,怪不得人家说最毒妇人心呢……&rdo;他喘着气,一脸委屈地望着我。
我懒得理会他,还在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心里暗想,真是奇怪了,索文烈不是号称某些方面不正常么?在伊达那里也已经求证过了,怎么刚才……
&ldo;左狼王在大婚当天,从马上摔下撞到了某部位,从而便不能人道。&rdo;他叹了口气,&ldo;可惜伊达为我守了那么多年活寡。&rdo;
&ldo;你跟伊达是亲兄妹?&rdo;我从地上站起来看着他。
他点点头,&ldo;同一个母亲。&rdo;
&ldo;所以你在大婚当天,用苦肉计骗人?这样便能保全伊达的清白?&rdo;
他看着我笑,&ldo;宝贝,你可真是个聪明的姑娘。&rdo;
&ldo;可是……难道大单于不知道你跟伊达是同一个母亲生的么?&rdo;
&ldo;他当然知道!&rdo;
&ldo;那为什么?&rdo;
他的笑突然变得很古怪,反问我道:&ldo;你恨过一个人么?恨之入骨的那种。&rdo;我愣了愣,脑子里飞快地盘算了一下,发现似乎并没有。
即使像索文烈之前那样对待我,都不曾有恨之入骨的感觉。
他见我不说话,狭促一笑道:&ldo;我以为你会恨我呢。&rdo;
我哼了一声,没有搭腔。
&ldo;其实你内心里面还是有一点点喜欢我的对不对?&rdo;
又来了!这家伙就不能好好说话的么?刚才还在说很严肃的问题,被他一打岔,我又不知道该怎么接口了。
我叹了口气。
&ldo;我走了。&rdo;我说,&ldo;哦,你之前说有重要的事情想跟我说……想说的话就快点说。&rdo;
&ldo;刚才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rdo;
&ldo;刚才?&rdo;我看他怪怪的笑,便立时联想起刚才顶在身下的硬物,耳后的两片皮肤又开始发烫。
&ldo;真无聊。&rdo;我瞪了他一眼,转身出了门。
门外的走廊中,刘月君靠墙斜躺着,醉得不省人事。我想把她扶起来,却发现这家伙死沉死沉的,我根本就扶不起她。
她今天本来就是甩了侍女来跟我喝酒的,所以这时连一个帮手都找不到。
我原本可以叫来值勤的侍卫,但想想又觉得不妥。毕竟月君是乌恒的王妃,她现在醉醺醺的样子被人见了,岂不是颜面全无?!
想了想,我跑去找值勤的侍卫,拜托其中一
人帮我将南院将林子昂找过来。那侍卫之前经常见到我跟月君两人在一起谈笑,便也不敢怠慢,应了声便跑去找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