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就在此时,门外突然出来侍从的禀告声。
&esp;&esp;“呈上来!”
&esp;&esp;商戢猛的站起,迫不及待的说道。
&esp;&esp;侍从立即进门,双手捧着一封信,屈膝前行。
&esp;&esp;商戢取过信,没来得及看,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萦绕鼻尖,这股香味商戢非常熟悉!早上的时候商戢还将香味的主人抱在怀中肆意亲吻。
&esp;&esp;“你先退下吧!”
&esp;&esp;好似心虚一般,商戢摆摆手,示意送信的侍从先离开。
&esp;&esp;等侍从躬身告退后,商戢才小心的拿起信封,转过来后四个清秀隽永的大字跃然入目:“商郎亲启!”
&esp;&esp;商戢心中一突,继而一喜,连忙将信封拆开,取出其中的信件。
&esp;&esp;“妾蒲柳之姿,薄命之人,今蒙君错爱,不以妾卑贱,愿娶之为妻。君若不弃,妾愿与君相约,结为连理与沫相濡,生则同床死亦同穴,君意何如?”
&esp;&esp;商戢看完狂喜,取出纸笔,正欲给柳氏回一封信,拿起笔却突然定住了。
&esp;&esp;过了许久,商戢俯身挥毫,两个呼吸后,三个很有气势的大字跃然纸上。
&esp;&esp;“我愿意!”
&esp;&esp;商戢很满意的看了一眼,而后取过吹干,将之装入信封中,对外高喊道:“来人!”
&esp;&esp;“属下再次,府君有和吩咐!”侍从连忙应声。
&esp;&esp;“去,讲此信立即送到柳府,交给,嗯……交给阿姊!”
&esp;&esp;侍从恭敬的接过信封,恭声道:“属下遵命!”
&esp;&esp;看着侍从出门,商戢忍不住挥了挥拳头,在屋内兴奋的转了两圈,仿佛想起什么似的,连忙道:“来人,去请郡丞,算了,我自己过去!”
&esp;&esp;商戢挥了挥手,直接起身出门。
&esp;&esp;商戢目前是无父无母,而柳氏姐弟同样如此,这样一来想找个操持婚姻的长辈都不容易。
&esp;&esp;数来数去,也就邓言的母亲比较合适这个角色,其他人身份地位都差了点。
&esp;&esp;身为一郡太守,婚礼自然不可能匆忙大意。
&esp;&esp;商戢就是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柳氏着想。对女性而言,婚礼可能是最美好的时刻了,尤其是对柳氏这个有三次失败回忆的人而言更是马虎不得。
&esp;&esp;另外,如今商戢的身份地位也不允许草草举办婚礼。
&esp;&esp;古代非常重礼,不像现代小年轻拿着户口本就将证办了。
&esp;&esp;古代结婚有一整套堪称复杂到繁琐的流程,且身份地位越高,需要注意的礼节就越多,虽然商戢不喜这些繁文缛节,但却不得不遵守。
&esp;&esp;而且这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全套下来用个一年半载的毫不稀奇。
&esp;&esp;另外,宾客身份也是一个大问题,如今商戢虽然官职不低,但认识的重量级人物还真不多。
&esp;&esp;也就张温能撑下场面,但以张温的身份,让他跋涉十数万里,从雒阳来辽东参加商戢婚礼又有点不现实。
&esp;&esp;而其它的高官显贵或者文坛大家商戢一个都不认识。唯二能保证请来的刘备张飞又因为还未正式崛起,身份地位在原住民眼中并不高。
&esp;&esp;真到了这个时候,商戢才发现需要操心的事情千头万绪,没个有经验的老人看着还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