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实在为难,时忬也不意外,随手指了指身后,专属她个人的4位心腹下属。
“在此期间,他们都归你管,应家的天机堂,也可随你出入。”
楚盺听完,转又如释重负,点头应下。
“行,我这就去办!”
大手一挥,缪曼4人自觉跟在他身后,一起出门。
“你这是要把宋骞辰给包装成一个,能让季叔满意的形象?”
身为从小陪她长到大的时央,怎么可能看不出时忬的这点特立独行的小心思。
见人走后,他长腿滑动身下的转椅,凑到时忬面前,长指轻拂她软玉温香的小脸。
时忬扭头,正对他一张近在咫尺的俊颜,秀眉一挑,两人心领神会,对视一眼。
“真不愧是时央,这都被你发现了?”
时央被她故作恭维的话语,逗的薄唇轻勾,一颗放荡不羁的头颅,往后潇洒地一仰,径直搭在椅背顶端的边缘上。
两人靠的太近,近到彼此,都能听清对方呼吸的声音。
时忬又太美,粉妆玉琢,风鬟雾鬓,这种美,换作任何一个男人,同她对视三秒以里,都是情不能已。
以至于时央按捺不住,修长的脖颈朝前肆无忌惮地一伸,薄唇就在她脸蛋,径直落下暧昧的一吻。
“真聪明。”
时忬无语,气的一瞪眼睛,急忙回到属于自己的原位。
想着还好,他们只是兄妹…
……
曌岄大楼79层。
霍九州再三吸气,强迫自己平定满腔灭绝人性的妒意。
这个该死的应时央,他是活腻了!?
“额,老大…”
邢嘉善才刚说一句,便见男人倏地伸出两根,肤质光洁的长指。
“还有两次。”
什么两次?
邢嘉善宋骞辰对视一眼,表示无法理解,可霍九州也没去过多解释。
只在心底,暗自做下一个丧心病狂的决定。
……
忙完各自手头的工作,时忬在时央的悉心呵护下,走进琼楼地下停车场。
见季心月独自开车,奔向跟他们完全相反的地方,时忬放心不下,只能让贺玺启动迈巴赫,追着凯迪拉克的路线而去。
季心月将车停到哈乐国际清吧,周围的泊车区,孤身一人走进去,坐在调酒台前的高脚凳上。
“给我一杯血腥玛丽。”
酒保乍一见到季心月,这抹窈窕靓丽的身影,先是一愣,随即立马反应,溜须拍马的应承着。
“好的,二小姐。”
众所周知,应家上下出生的公子小姐,无论嫡庶,不分内外,皆是按照年纪大小,位列排名。
时央是长公子,沈茗星是大小姐,季心月是二小姐,夏栀是三小姐,时忬是嫡四小姐。
长此以往,东城当地,便都养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习惯,每每见到沈茗星几人,如同见到时忬时央本人。
“心月好兴致啊,还血腥玛丽呢?”
“哈哈!”
季心月端起酒保用心为她调好的特制酒水,没等凑到唇边喝下,就被一只青葱玉指的小手,打断脑海凌乱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