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一回来就睡下了,要去叫醒她么?”吴阿姨小心道,帮高继儒拿好换的拖鞋。
“没事了”,高继儒穿上拖鞋就朝楼上房间而去。
刚推开门,扑鼻而来便是一股酒味。高继儒皱起了眉头,打开灯道,“送个行喝成这样?”
沈澜一向浅眠,听到声音,往被子里面缩了缩,懒得出声。
高继儒也懒得洗澡了,直接脱了衣服就爬到了床上,从后面搂上了沈澜的腰,沈澜皱着眉头又滚到床里面,“没心情,别惹我。”
前一刻才和顾城见面,转眼又要承欢别的男人,她做不到。
高继儒自己往里面靠拢,上下其手,张了张嘴,“我有心情就够了。”
沈澜一直退得贴到了床里面,都直接碰到了床头柜,可是高继儒似乎并不打算躲开。
这男人白天人模狗样的装绅士样,一到晚上就是禽兽。
“难道你今晚又想去哪家的窗底下就寝?”高继儒说着,手掌已经熟稔地探进沈澜的上衣里,指尖贪婪地抚着娇柔的蓓蕾,动作温柔而暧昧。
“我已经按时按点回来了,你还想我怎么样?”沈澜恼道。
高继儒轻车熟路的探寻着沈澜身上每一处敏感的所在,一手扳过她的脸,眼神一沉,“可是你的心没回来。”
沈澜愣了愣,翻了个身,钻进他怀里,仰着头笑道,“早上笑着让我出门,一回来又给我摆脸色,你这翻脸也翻得太快了吧。”
高继儒摸着她主动缠上腰际的大腿,眉梢微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今天又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沈澜扭着腰,磨蹭着高继儒的身体,笑容有几分醉意,“回回都是你占我便宜,我今天要占回来,不行吗?”
“求之不得。”高继儒低笑,眸光渐染狂热,等着她来占便宜。
面对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沈澜开始学会曲意迎合,逢场作戏,只为有朝一日的离开。
却不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作茧自缚,最终困住的还是她自己的心。
第二天,天蒙蒙地下起了小雨,好不容易一个周末,又要这么浪费了。
沈澜窝在沙发上不时地玩着桌上的茶几,不时看向边上正在认真研究茶道的男人,寻思着怎么才能找一个借口出门。
昨晚和威廉在学校有约,可是现在下着雨,该找什么理由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高继儒抬眼望了望有些坐立难安的女人,将手中的一个红土茶杯翻了翻。
沈澜瞅了一眼他手里的杯子,皱着眉道,“你周末就呆在家里,不是玩茶杯就是看书的,不觉得无聊么?”
“那你想怎么多姿多彩?”高继儒手端起茶壶,往杯子里倒了杯茶,笑着问道。
“你的人生就没有点别的的追求吗?”怎么她的身边,总会出现这么多的怪胎。
只知道吃,完全没大脑的李艳。傻乎乎,本身就缺根筋的刘飞。现在又来了个闷得要死,像得了自闭症的高继儒。
她的人生怎么这么悲催啊。
“难道你给我惹了那么多风流债回来,还不够让我多姿态多彩?”高继儒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抬头扫了沈澜一眼。
沈澜撇了撇嘴,暗道,这男人的心眼儿,真的比针眼儿还小。
她哪里惹了风流债了?不就是当初误把赵一凡认为是顾城了,现在发现威廉才是真正的顾城。这前后也才两个男人呀。
像叶以祥和张世凯,那两个完全是炮灰级别的啊。
“你不是一直在找人吗?干嘛不多费点心去找她?”沈澜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