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起床呢,外面就已经吵翻天了,是龙金金和叉烧在玩追逐游戏,闹得家里乱七八糟的。
我揉揉眼睛困顿的爬起来,那两小家伙见我表情不善有起床气的样子,呲溜一下跑到外面小花园玩去了。
我洗漱完下到一楼餐厅,阚大山他们几个正在吃早餐,巫河应该是已经吃好了,不见人影。我随口问了句:“巫河呢?”
阚大山说道:“正在书房里和程卦一起研究那几张符箓呢。”
那两人倒是还挺积极的。
我胡乱吃了点东西,也过去看看,不知他们研究出啥名堂来了。
书房里,两人各自坐到桌子两端,手上都拿着纸笔,在画符。
我走进去,左看看右看看,对符箓一道实在是不精通,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便干脆直接问:“你们研究出成果了吗?”
程卦说道:“这种符咒本身不难,问题应该就是出在那个砚台上,只有通过它磨出来的墨进行书写,才能达到这样吸取人气运的效果。我跟巫河刚刚研究了一会儿,倒是勉强能够将上面的咒文效果抹去。但是也不知道那白家往世面上投放了多少这样的符箓,又被多少人给买了,我们这种做法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和我猜测的差不多,这种符箓一旦画出来在市面上流通,那么就很难杜绝,除非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不过那块砚台的功效应该慢慢减退了,只要白家寻不到替代品,便不用管。但问题也正在这里,白家既然一开始决定用那块砚台研墨画符来吸取普通人的气运,那代表他们本身道德底线极低,根本不把普通人的命当回事。
现在砚台即将失效,他们又在巫河这里碰壁,肯定还会继续寻找别的门路。
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不是回收市面上的这些符箓,而是想办法阻止白家的下一步行动,最好是彻底杜绝他们寻找新法器的可能性,毕竟我们总不可能一直在帝都内守着。
我拿过那几张符继续看着,其实昨晚已经看了许久了,现在再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我随手将那几张符箓扔到桌子上,然后转身的时候却砰的一下,狠狠踢到了旁边的桌角,顿时脚指头立刻肿了起来。
“卧槽!”我疼得眼泪直飙,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唐闲!”程卦和巫河两人见状赶紧围过来,关心询问道:“没事吧?”
我忍着痛,眼眶还红红的,这完全是生理性的泪水,实在是太疼了。抬起脚一看,发现比我想象的还要更加严重,大拇指的指甲盖都给掀翻了。就随便撞了一下,竟然这么严重,今天也太倒霉了吧,一大早的就遇到这种事。
咦,等等!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之所以一大早的这么倒霉,不会是和这几张符有关吧?
我也顾不上脚上的疼痛了,又将那几张符箓拿起来看,其中有一张,上面那种令人不舒服的气息好像减淡许多,是已经发挥作用了?
“你们快看。”我将自己的发现跟程卦巫河两人说了,并且补充道:“这符箓的功效虽然已经降低许多,但确实还是能够令人倒霉,比如我就中招了。这要是放到普通人身上,估计比我还要更严重,甚至可能伤及性命!”
这还是减弱后的效果,若是原本的强度,这些符到底害了多少人?看来这白家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简直罪孽深重!
怪不得我一开始就看那个叫白朔的不顺眼呢,这可跟巫河没关系啊,纯粹是我这善良的人儿,和他那种靠邪门歪道的磁场不和!
我还欲跟巫河程卦他们继续讨论这符箓的事,结果巫河直接将我整个人给提溜起来,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程卦则是说道:“我去拿药箱。”
我摇晃一下那只受伤的脚,虽然确实是挺疼的,但也是也没什么大碍,至少比起我在野外冒险时受的那些伤轻多了,现在这点小伤完全不值一提。
不过巫河就这么按着不让我起来,不一会儿程卦也将医药箱带过来了,后面还跟着阚大山、小白、龙金金和叉烧,全都挤进来一脸担忧的看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快挂了呢,其实就是撞了一下脚而已。
一旁的小白说道:“闲闲,要不将这几张符给烧了吧,免得你再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