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啊,我肯定心疼的呀。”这人怎么这么傻。
“为什么心疼?”
“你是我夫君啊,心疼不是应该的吗?”
……
绕来绕去的,江鹤也没有了耐性,索性不绕弯子了,捧着娇娇的小脸,额头相抵,直直的盯着娇娇的眼睛,认真的问道,“娇娇,你心里……是不是有我?”
江鹤有些忐忑,不安的抿着坚毅的唇角,虽然他心里有数,但也怕是他想的狠了,万一是他自作多情呢。
人都是这样,一山望着那山高,开始他就做好了跟娇娇长期作战死磨的准备,得不到心得到人也知足了,反正他们还有一辈子。但是当知道曙光提前来临,他很有可能从剃头担子一头热的单相思□□到跟小宝贝两情相悦时,再要回归原来,就有些不甘心了。
江鹤这样大咧咧的直接问了出来,娇娇有些纠结,到底是该坦诚的直言相告,还是跟望秋姐姐说的那样抻一抻矜持一下呢。
她咬着手指头讷讷了半天,觉得有些不对劲,抬头就见江鹤眼睛都赤红了,眸子复杂难言,搂着她的双手也死紧死紧的。
她心里有些过不去,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欺负人,她一直都在欺负他,仗着他的喜欢爬在他的头上作威作福的,这么一个敢作敢为有担当的汉子,在她面前却是跟只摇尾巴的大土狗似得。她不能把别人的过错强加到他的头上,也不能因着那虚无缥缈的以后就疏远他,那样对他太不公平。
以后再说以后的罢,就算他以后变了心,跟父皇,跟天下所有的男人一样,都有着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劣根性。到时候她再离了他,快快活活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就是了。
看江鹤的样子,接下来至少几年之内他不会变心。几年之后估计已经都尘埃落定了,到时候父皇母后都踏踏实实的被香火供奉着呆在地底下,她也没什么心事了。
她身边有暗卫,还有大皇兄,江鹤就算打发她在银钱方面也不会小气,到时候她就踅摸几个美少男在身边伺候着,美景赏着,美食吃着,美男搂着,估计被抛弃被背叛的情伤很快就能痊愈。
都想清楚了,就想回来哄江鹤了,可刚张了张嘴就被江鹤的大手堵住了,他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嘶哑的道:“别说,别说,我不问了,咱们就这么囫囵着过罢。看我,说这些做什么,怪矫情的,我最看不上了,不过娇娇,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外心,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
娇娇:“我……”
江鹤手捂得更紧了,“好乖乖,不说不说啊,你得听话。”
娇娇呲着小白牙一口就咬了下去,嘴都被江鹤按的疼了,“你让我说呀,我心悦你!”
“心肝儿,只要你不走你要怎样都随你,我不逼你,真……娇娇,你刚刚说什么!”江鹤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满脸的惊喜与不可置信。
娇娇无奈的揉着自己嫩嫩的小嘴唇,肯定都硌出印子来了,“心悦你啊,就是喜欢你,心里有你,想要对你好,也想要你疼我爱我,想跟你谈情说爱,嗯,还想要跟你天长地久。”
说了一大堆没见江鹤有什么反应,推了推他,撅着嘴不高兴了,娇滴滴的抱怨道:“你怎么不说话,人家都这么说了。”
江鹤小心翼翼的捧着娇娇的脸,十分的严肃,脸绷得紧紧地,一字一句的问道:“娇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是不是在哄着我玩儿?”
娇娇见他傻乎乎的,脸都被挤得有些变形了,嘴被挤得嘟嘟着,“我又不是小孩子,当然知道在说什么,为甚么要哄你玩儿,哄你玩也不用这样说啊,要哄你玩还不简单,这样就好了。”
说着探头用嘟嘟的小嘴在江鹤嘴上蜻蜓点水亲了一下,得意洋洋的睨着他,小模样娇俏的不得了。
江鹤傻呵呵的咧着大白牙乐,用力在大腿上掐了一把,茫然的望着娇娇,“媳妇儿,你再掐掐我,我怎么觉得疼呢。”大白天的做梦,不是白日梦罢!
“你那么用力怎么会不疼。”
“你掐掐,是不是我做梦了,自己掐不准,你掐掐我……还是别掐了罢,再梦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