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装作若无其事的上了楼,就像这几天他在南苔若无其事的陪我一场平静的梦。可是他忙完回来找我,抱着我问我在做什么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他的不安,我跟他说我在玩游戏,这一关怎么都过不了,他才笑着说,这么笨,哪一关啊,我帮你。
外面的烟花此起彼伏,远了还能听到那群小孩吵吵嚷嚷的欢笑声。
周嘉也终于打完了电话,到我身后时俯身过来亲我,他的嘴唇冰冷。然后拿了换洗衣服去浴室,他把耳钉摘下来就放在我的旁边。
这颗耳钉我已经很常见了,他洗澡都会摘下来,洗完又会戴回去。
我没再问他为什么戴了一个耳钉,有时候碰到他手掌的伤疤,他也会静静的任由我摸。但是我知道,有很多话,我和他都没有好好说过,因为彼此都懂,说出来反而会很痛。
他洗完澡出来,看到我还在玩电脑里的小游戏,坐在我的旁边,撑着下巴在看我的游戏进度:“可以啊,看样子现在是不需要我了。”
我没理他,游戏里的特效加分一个接一个。
他斜过眼瞥我,伸手捏了一下我的脸,“林薏,这游戏有这么好玩吗。”
眼见马上就要通关:“别打扰我。”
“?”他冷笑一声,放下了手,“行。”
这一关顺利打完,屏幕上大大的胜利字样。
我转过头,周嘉也吊儿郎当靠着椅子,双臂抱在胸前,微抬的眉,冷淡的眼,一个字没说,但是满脸的不乐意,早就对我不满了。
见我看向他,他勉为其难的搭理我一下,“终于想起来旁边还有个大活人了?”
我比他还不讲理,“就是你烦我,刚刚差点都没打赢。”
果然,他气得牙痒痒,看我的眼神像是已经想了一百种方法怎么收拾我。
对峙了一秒,他直接把我从椅子上捞起来扔回床上,他压下来伸进去的手专挑我怕痒的地方下手,我被他挠得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搂着他的脖子求他放过我。
他抹着我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挑着眉的语气又坏又幼稚:“怎么这么容易流泪啊,真让人舍不得。”
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可太舍得了。
我踢了他一脚,他反而笑得更乐了。
等我也洗完出来,他坐在那里回信息,手机屏幕的光浅淡,映在他的眉眼上也显得很冷。窗外远处又有人在放烟花,此起彼伏的绽放,然后凋落。
他就在那漫天烟花里抬起头看到我出来,他按灭了手机放到一边,神情又恢复温和,去拿吹风机帮我吹头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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