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已经和人约好了,去商议酒水无端涨价一事,可是,这般软玉温香,楚云歌皱着眉咬上了苏清明月白色的中衣,来回撕扯着,不老实的小手也入了苏清明的腰身处,不自觉的缓缓滑动,入手之处,皆是滑腻美好的触感,更舍不得起身了,楚云歌扁了扁嘴角,苏清明这个坏东西,还不起来。微微抬了头,苏清明脖颈处的一小块儿红艳艳的肌肤撞入眼睑,想起昨夜舌尖啃食时的软嫩,身比心先动。
苏清明正做梦楚云歌为她做了鸡腿,刚放上桌子,不料那鸡腿忽地变了成了一只大公鸡,直直的往自己的脸上扑腾,苏清明捂着脸,脖颈处被那大公鸡轻轻的啄来啄去,痒痒的,却又湿润润的,很是舒服。苏清明后知后觉的睁开了眼,脖子里被那大公鸡舔的十分舒服,正准备满意的发出哼唧声的时候,苏清明大脑咣咣咣的就清醒了,手往脖子里捉,捉住的不是大公鸡,而是楚云歌白皙滑嫩的小脸,对上那双雾气腾腾的眼睛的时候,苏清明使劲儿的咽了咽口水,二话不说,把人紧紧的抱进怀里,头缩在楚云歌的脸庞,直直的看着那双带着波光的桃花眼,笑吟吟道:
“媳妇儿,早上好。”
“去去去,谁是你媳妇儿。”
楚云歌红了脸,被那人直勾勾的小眼睛盯着,竟有些无所适从的感觉,身子像虫子一样拱啊拱的,缩进了苏清明的怀里,由于动作有些大了,苏清明斜斜的大腿透着薄薄的布料直接的触上自己的私密之地。楚云歌身子猛地一僵,这样子,像是自己主动摩擦着苏清明的大腿似的,一点儿也不矜持,想到这里,楚云歌只觉得某处有些湿腻的潮气快要溢了出来,忙不迭的捂住了自己嘴里,从手的缝隙里,用低若蚊蝇声音,嗔怪道:
“把你腿拿开。”
“不要,我腿疼,动不了了。”
苏清明像是耍懒一样,故意的动了动大腿,沿着某处私密之地轻轻的顶撞了几下,继而哎呦哎哟的瞎叫唤起来:
“疼,又酸又疼的。”
确实是又酸又疼的,平日里本就没怎么锻炼,昨日做了那么久的运动,自然是累的不行,苏清明摸着楚云歌光滑的背脊缓缓的移动,心里忍不住轻轻的喟叹,如斯佳人,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啊。
楚云歌恨恨的咬碎了牙齿,腿心处只觉得一阵触动,不轻不重,却极是撩人,在苏清明手下滑的时候,楚云歌流连的顿了顿,欲说还休的眼睛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味道,颤着声音,游移道:
“晚上,晚上再来,今日我还约了人去谈生意呢。”
游动下滑的手指被楚云歌从中截住了,苏清明不满足的哼唧了两声,闷声闷气道:
“谈生意,谈生意,你这几日都是早出晚归,还带了一身的酒气,莫不是相中了哪家的小郎君,想要踹了我?”
苏清明委屈,还心酸,她有这么不济事吗?
平日里的楚云歌上山可以打老虎,入水亦可擒蛟龙,百步可穿杨,整日里开开心心的,又是威武又是霸气,可是这几日,皱眉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还喜欢发呆,躺在床上轻易的就睡着了,明明,明明以前都是说上好一会儿的话,有兴致的话,还会做一会儿有益于身心健康和妻妻关系的事情。苏清明觉得难受,她受了委屈,尽管知道楚云歌是因着杏微楼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可是,她还是委屈。
“呦呦呦,我家小郎君这是醋了吗?”
楚云歌把心低的一些事情放下,捧着苏清明撅着小嘴的脸,往上轻轻啄了几口,小心安慰道:
“一些小事罢了,用不着我家小郎君出马。你且随着城儿练武罢,若是觉得闷,那便上街上转转也是极好的,银子在你知道的,就在柜子里,若是需要,便自己去取。”
楚云歌沉了沉心,眼对上苏清明幽怨的眼神,眼底闪过一丝纠结,但是很快被淹没下去,身子上的不适感早已消散的一干二净,楚云歌从苏清明的怀里退了出去,掀开被子的一个小角,过于寒冷的空气猛地灌入,楚云歌身子受不住的打了个寒噤。苏清明有些心疼,她知道的,就算是再亲密的人,都应当为彼此留下一个空间。苏清明只能用尚还温热的身体将楚云歌拥进怀里,低落道:
“莫要因着懒,就不穿袍子,你多穿几件衣服,若是有什么事,记得让小夏子回来寻我。寻云城弟弟也是可以的。”
楚云歌在苏清明的强烈要求下,裹得严严实实的,走的时候,那人还扭扭捏捏的往自己的手里塞了一张小纸条,说什么约法三章,出了门再看。楚云歌踏出门,嘴角勾出一抹笑意,摸着手里塞着的小纸条,缓缓打开,娟秀的小字映入眼帘:
“楚云歌你要有作为苏清明的小娘子的觉悟,约法三章:不许喝酒,不许晚归,不许单独去见陌生人。”
那些个烦恼忽地一扫而空,唇角微启,楚云歌抬了头,对着空气,无声道:“遵命,我的小郎君。”
苏清明在楚云歌走了之后,便再也睡不着了,洗了把脸,又用青盐净了净牙齿。又静静的窝在床榻上了。蹲了小兽的檐角滴落的雨滴撞击地面的滴答滴答声,扫帚划过青石板的沙沙声,还有窝在树枝上的鸟雀清脆的叫声,苏清明穿了一身舒适的软布青衣,平躺在床榻之上,双手垫在脑袋下边,嘴里还叼着楚云歌砸她脸上的锦帕,是新绣好的,这么忙,应是做了好几日罢,算不上精致,却好看的紧,边角处绣了云纹作装饰,里边是小朵小朵的海棠花,艳丽又不过于妖里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