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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性冲动便直接开始,他们之间也只剩下这种交流。
乔知吟起初还担心苏祁尧的手伤,话落还犹豫片晌,问他:“你手可以吗?”
他压根不在意,用受伤的手环住她腰间,另一只手往下探:
“放心,左手一样很好用。”
“……”
乔知吟原本只是想提醒苏祁尧别太剧烈,避免再次伤到手。
窗外似乎刮起了大风,呼啸声明显,传入室内又被喘息覆盖,周围只留下一盏夜灯,将身体倒影到墙上,竟分不清是一位还是两位。
曼妙的身躯仰在枕头的缝隙,柔滑分明的锁骨在微薄暖黄光线下起伏,每一道筋骨与血管都其清晰。
肌肉线条明显的手臂往垃圾桶方向丢,再摸到床头柜上的方盒子。
“苏祁尧。”
女人侧头清楚捕捉他的动作,疲惫吐气:“已经四次了。”
“累了?”苏祁尧捞了个抱枕搭在她的腰底下。
乔知吟气没消,别过头:“我是怕你累着。”
还是关心他的话,不管在什么场合,苏祁尧都不乐意听,她也不乐意说,干脆闭嘴。
苏祁尧用动作回应她,看她压根不专心,又将她的脸掰回来。
“放心,苏太太。”单手扶着,细细厮磨,“我没你口中那么软弱。”
伴随沉闷音声,抵着的那人不自觉向上抬,他才弯手用平板支撑的动作撑着,落下最后一个字:“你不是应该很清楚么?”
任由乔知吟再生气,再有多不想理会他,他都总有千万种方法让她妥协,在他身下总会情不自禁忘却那些愠恼。
她试图反抗,掐他,打他,以此发泄,但他永远不会给她想听到的答案。
身体正是激素最紊乱的时候,越想越烦,失禁的泪慢慢的在眼眶中累积。
她的眼泪总是让苏祁尧冷静的最好方法,他止住动作,趴在她跟前,抚摸她的脸颊,吻去她的泪。
语气中还挂着几分无奈:“为什么哭?”
“停下,我不想继续。”乔知吟偏头躲开他,恨不得将自己埋在枕头内,离苏祁尧远远的。
苏祁尧怎么可能听她的,他知道她正在闹脾气,动作不容拒绝。
“你——”
乔知吟愈发生气,抬手想打人,但又反被压在头顶,任人摆布。
“闹什么?”苏祁尧问她。
乔知吟眼眶蓄积的泪水几乎模糊视线,她咬牙倔强不让自己发出不应该的声音,眼神死死瞪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