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芦走了。
陈鹤依旧在那里啃着自己的萝卜干。
只是两块萝卜干,又怎么够呢?
陈鹤一面烤着火,一面不住地瞥着身旁的那块肉。
说得好啊,割肉喂鹰叫做慈悲,那割肉喂人,又什么不好的呢?
陈鹤咽了咽口水,又猛的摇着头。
这怎么可以呢?
陈鹤心里犯了难。
萝卜干已经啃完了。
这个夜晚还很长。
风雪是不会停的。
陈鹤默默地坐在火堆边。
鬼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见下一个村镇?
陈鹤不自觉地向着那边挪了挪,举起手在胸口擦着,眼睛四面瞥着。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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