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骑兵皮制的骑兵帽根本挡不住战马加骑士这种分量十足的重击,伴随着“咔吧!”一声西瓜被砸开的轻响,直接送他上路了。
正在奋战的谢京金支队一看主帅挂了,对方又拼死搏杀,顿时士气大跌,只能仓皇退却。
“呼!”看到谢京金支队如潮水般退去,车臣军中不少的人都做了这一个动作。
刚刚那一仗真的是险胜!要不是苏俄军队中有将领身先士卒的习惯,这次左翼能否抗下这波攻击还真是未知之数!虽然帖木儿在之前就做了后手,但能少死一些部下,靠他们自己取得胜利,帖木儿也是感到高兴的。
苏蒙联军阵营得知谢京金的死讯,悲恸不已,当即全军哀悼,当日再也没有出战。
车臣军初战告捷,各部士兵信心倍增,纷纷向帖木儿请战。
帖木儿对这些热情高涨的墙头草,只好好言安抚,重新组织起左翼的防御。
而折损了一员大将的苏蒙联军也是一番人事调动,将伊万诺夫及1千苏俄步兵调至谢京金的左翼,以弥补谢京金损落后带来的不安。
一番人事调动后,双方开始了对峙,整整两天没有任何军事上的行动。
涅伊曼想尽办法引诱车臣军率先进攻,他先送信给帖木儿,要求各自带10个最勇敢的武士阵前单挑,这种中世纪的决斗遭到帖木儿的拒绝;他又写信给帖木儿,侮辱蒙古人胆小如鼠,总是让苏俄人拯救蒙古,帖木儿仍旧无动于衷,但涅伊曼的这种大沙文主义却把苏蒙东征联军中的蒙古贵族给得罪了。
在涅伊曼想方设法的引诱车臣军抢先进攻时,帖木儿也在想方设法诱使苏蒙联军率先发动进攻,这是因为积雪太深了,无论是步兵还是战马都行动不便。谁先进攻就得让出自己老窝的防御,去进攻人家的防御体系。在这皑皑白雪中抢先进攻明显就是送死的行为。
于是帖木儿想出了一招,在光天化日之下让遭受了损失的左翼和战力强悍的书部台军团互换位置,
由书部台军团到左翼面对伊万诺夫刚刚接手的士气大跌的谢京金军队,而以刚刚打了胜仗,迫切求战的仆从军等队伍到右翼面对苏蒙联军中的精锐乔巴山的部队。
由于书部台军团皆是由营地军事单位构成,无论是忠诚度还是战斗力在车臣军中都是实力最强的部队。
这次阵线转换有故意显示弱点引诱苏俄人进攻的意图。狡猾的涅伊曼并没有上钩,而是将伊万诺夫的部队和乔巴山的部队互换位置,保持原先双方的对阵形势。这一番类似国际象棋的调兵遣将并没有给对方制造任何机会,于是第二天双方又都恢复了原先的布局。
从第4天开始,双方结束了对峙,涅伊曼派遣多支骑兵小分队深入车臣军侧后活动,或进行骚扰进攻,或袭击车臣人的后勤运输队。
“无数的蒙古人民军在红旗的指引下杀入了车臣军的辎重营,立刻辎重营中,那些蒙古弓箭手、步枪兵一触即溃,争先恐后往车臣军的驻地逃去。他们将后背留给那些冲杀过来的骑兵,溃败的人群不断被砍翻在地,被马蹄践踏,哀嚎声,惨叫声响彻荒野。”正当涅伊曼在温暖的大帐内意淫的时候,事情正在往他所想的反方向发展。
涅伊曼算错了车臣军的部署,来自后世的赵云对于自己军队的后勤防护那可是达到了变态的程度。
车臣军的后勤都是由营地军队负责,配有装甲车、机枪马车等等,连一些前线都没有的利器,在后勤队伍中却都有配备。结果涅伊曼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被机枪给一阵吐吐,折了500多骑兵。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几天后涅伊曼又指挥着骑兵袭击了位于车臣军北侧的山泉,歼灭了车臣军的小股守卫部队,将山泉下毒以后捣毁。位于北侧山泉是车臣军二选一的水源地,还有一个水源就是南面的克鲁伦河。
车臣军在扎营后,同样在营地的四周挖了战壕,营地的农民还积极的设立了木栅。这山泉远离军营,直到夜幕降临时,军中开始生火造饭,派出去取水的人迟迟不回,才发现这支队伍已经出了问题。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特别是这大冬天的,有口热汤比啥都暖和。
顾不得天色黑咕隆咚的,车臣军各大营地,只能派出大队大队的辎重兵、火头兵带着马匹托着水桶,到南面的克鲁伦河取水。
可由于苏俄军占据着克鲁伦河的上游,采用了沙袋截流的方法,加之天寒地冻,河道中水的流量大大减少。
车臣军只能派人在克鲁伦河道中等着那涓涓细流,而苏俄军中的射手则趁机屡屡袭扰,阻止车臣军采水,这取水的速度不由的慢了下来。面对这种情况,帖木儿派出了军中的精锐火枪兵用步枪和偷袭的苏俄士兵对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