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几支紫色的花朵,它们跳跃在相思的船头
我们都没有哭泣,这个战乱的时代,野樱花上沾满了透明的露水
在高楼上仰望苍穹,有一点儿香,它划过夜空,就如诞生的星子,砸碎在旷野尽头
……
那些会飞的侍女,她们的裙裾是莲叶上的清茗,银环是醉者的心声
都是已经死去的罹难,尸体俱乐部里跳出的舞步,还有歌声
没有沉浸在岁月之风,复活者,一堆蓝色苦痛
所有的报复,指引错路的忧愁,在海洋的上空,舞弄着蓝色惊恐
都说希望,是革命炒作出的幻境,那和平的光影,踩踏在发疯人的心头
奇妙的王子,媚仙的少年,他们都来去匆匆
……
我站在这里,感受新世界的不同
……
雷炎读完之后,就似掉进浓雾之中,这是写的什么?一个会说汉语的法国妹妹,会弄出这样的发言稿,这肯定不是她写的。
台子上的七大派系的首领们坐不住了,他们洋装地喝着茶,这首诗歌是一位匿名的王者,在一万多年前写下的,但是这些歌词却让七大派系的首领们忧思不已。
这是预言的再诉,他们都知道,在这一场场冒险和阴谋之间,这预言的歌谣早早已经唱出了还没发生的事。直到发生了的事件,令人回味起来,久远的巧合或是命定。
而这首歌谣的念出者,是位地球表层的少年,他们认为的极其低劣的物种,红色血液的人类!
掌声再次热烈响起!
神的孩子祂亚和银哲走上了台子,闪光的黑水晶的袍子和银丝绦的美发,两位透明血液的孩子,注视着台下的人们,这仿佛就是一场朝圣的典礼。
音乐的悠扬吹动着看不见的空气,一丝丝新鲜的灵魂宛若天使的羽翼轻轻地盘旋在庄严的大厅里。
一排红衣红裤的看尸人走到台子上。
热泪滚烫了双颊,他们的目光是那么凝重,十三块一万年前的梅花令牌交到了七大派系首领的手上,通体的红光,浸润着嘉许的荣耀。这些银沙帝国先人们灵魂打造的令牌,如今有了更好的归属。
他们握紧了雷炎的手。
“孩子,谢谢你!你拯救了尸体界面!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要毁灭的界面会在一个地表幼童的手上得到修复,我们曾是那么鄙视红色血液的物种,而现在我们不得不修正我们自己的观念。我们是那么骄傲自己的思想,骄傲自己的血脉,骄傲我们是高人一等的尸体界面的高级将领,可是我们被囚禁了,被魔抓禁锢。那个时候,我们一致认为我们要离开世界,一致认为尸体界面要坍塌了,没有希望,没有活着的勇气。那么多的时刻,我们在狭小的房间里暴躁的讨论,我们那一致认为的伟大的实验和奇妙的复活理论,最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们为自己曾经的那场实验感到惭愧!还好,现在我们有了新的方向,专注研究四角形体,我们曾经的永生的国度。”
“地球是个美丽的星球,既然都活在世界上,不管时空怎么分割,我们希望是平等的。至于永生,我还没有考虑那么多。”雷炎只是简短地说了一句话。
因为绿翠国的少女花耒已经带着绿衣的奴仆们,送来了紫色的花环和各色的浆果,芳香的气味,瞬间让会场变成了一场盛宴。
大家走下台子,按序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