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都不看我一眼的。”
赖图托着下巴很惆怅。
仇似虎杵着下巴也叹气。
“我打不过他,我要打得过他直接把他打晕,拖到民政局办理结婚,多简单啊。我要对他出手,估计下场是被踹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我发现了,不管是当兵的还是做警察的,那脾气就是死犟,一根筋,他就一条道跑到黑。”
不会妥协,也不会好商量,他认准了别人磨破嘴皮子也不听。
外边的生意安抚住了,家里那团愤怒的火焰还在燃烧呢。
连漪拎着行李回部队,从那以后不回家了,仇似虎一天给连漪打一百个电话,全都打不通,不在服务区,仇似虎的心都碎了,连漪这是冷暴力不要他了,公司的事儿不用他多操心费力,就是媳妇儿这块真搞定不了。
还不敢和涟漪父母说,怕这两口知道实情了伤心,仇似虎孤立无援了,也不知道咋把媳妇儿追回来。
公司的事安排妥当,仇似虎不等下班就跑去接连漪,回家吧啊,回家任由你打骂都行啊,这么分居也不是个事儿。
“仇先生,不是不帮你喊连少校,连少校真不在驻地。”
到传达室登记,要见连漪。
登记之后传达室打电话过去,连漪接到电话肯定会来接他。可登记了,传达室的战士有点抱歉的对他笑着。
“是不是他提前和你们说啥了,你们糊弄我呢。小同志我
和你说啊,我们这是家庭内部矛盾,你要不帮我通知,我们俩分手了,往大了说,你这是破坏和谐社会,往小了说你还拆散我们婚姻呢,这个结果你付不起责。”
传达室战士很无奈、这个锅太大了。
“连少校真不在,他去开会了。去好几天了、不信啊那,那你让特种大队的人来接你去看看啊。”
“常宽,你通知常宽。我真不信你的话。”
开啥会一个礼拜了还不回来啊,什么全会吗和连漪也没关系啊。
传达室战士只好通知常宽,常宽过了一会看来车来了,一看仇似虎满脸的疑惑。
“师丈你怎么来了”
“连漪呢”
“开会去了啊,没和你说嘛”
“说了我没信。真开会去了咋地咋还不回来啊。”常宽拉着仇似虎上车,车上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