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新觉得自己简直在犯贱,用得着这么炫吗?句句不离自己老婆!
这会儿有哥们闹腾,举着杯酒,激动说:“砚哥,这么高兴的日子,你不该庆祝庆祝?”
这话暗示意味可足了。
沈砚舟不紧不慢地扫过去,哼笑:“行了。都点上了,还来问我?”
那人被点出来也不脸红,笑嘻嘻说:“这不一样么?”
其他人起哄:
“谢谢砚哥!”
“砚哥就是巨他妈帅!”
“怪不得是能娶到漂亮老婆的男人!格局就是不一样!跟其他凡人都不同!”
都是认识的人,也算得上熟悉,嘴里说着好听的话,宰起人来,是根本不会心慈手软。
沈砚舟懒懒笑了一下,打火机漫不经心在掌心打转,也不在意,随他们去了。
一堆人要玩,赵恒新推了没过去,在沈砚舟边上的沙发坐下。
他拿着开瓶器,拧开一瓶,倒了一杯,推到沈砚舟面前。
沈砚舟低眼,拇指按住打火机滑轮,轻擦一声,睨了一眼酒杯,声音有点松懒:“不喝。”
“干嘛?”
沈砚舟指尖衔着一只烟,声音随意,白色的烟雾缓缓散开,模糊他出色英俊的五官,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实在抓人得很。
“待会要去接她,开车。”
得。
你不喝我喝。
赵恒新服气,直接把那酒杯拿了回来。
他晃了晃酒杯,问道:“你们这速度是不是快了点。”
倒不是他怀疑,就他上次见过盛楹那一面,他确信当时盛楹对沈砚舟没兴趣。
至少,就算是有兴趣,也绝对不是男女间的兴趣。或者说,比起兴趣,感激更贴切。
盛楹长相顶级,非常有辨识度,美得惊心动魄,几乎锐利。
但是气质却很温和很柔软,在她身上几乎察觉不到什么攻击性,一眼就知道是那种从小到大都讨人喜欢的温柔款乖乖女。
实在很难想象她会做出求婚和闪婚这种事。
沈砚舟垂下夹烟的手,手指曲起,轻轻一敲,烟灰落进烟灰缸。
他表情挺平静,心情也挺好,就是视线有些躲闪。
赵恒新觉得稀奇。
沈砚舟清咳了一声,嘴角勾了勾,倒是坦诚:“她爷爷病了,放心不下她。她就想找个人结婚,让她爷爷安心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