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员】是罗丽不是萝莉:?
【水手长】死也扣糖:??
【舵手】我有胸器:
【船员】小圆不方:。
对,没错,就是不甜!这种拆字组字的糖有什么甜的!有种你们把我沉海啊!我破烂的军舰还有一块铁板呢!
【船长】我不缩话时是在哭:咳,小圆刚来还不适应可以理解,毕竟能写出三千字论文的对糖也有较高的要求,对这种小糖看不上,是时候祭出我们的终极之糖了!
终极之糖?这t还有终极之糖?
【大副】卖血来上网:船长且慢!终极之糖不可随意祭出,一旦祭出将日月无光、巨浪滔天,咱们的船恐有损毁之险,此等大糖还需新人慢慢搜寻,我等悄悄舔舐才好。
封缘:再不说我sa了你。
【船长】我不缩话时是在哭:甚好。不过咱们也得再接再厉,拿出让新人信服的巨糖才好。
【大副】卖血来上网:船长说得是。
【二副】你流泪时我在浪:船长说得是。
封缘冷笑一声,再被你们抓住一次她就算了,她还是洗洗睡吧。
她蒙上被子睡觉,入梦之前又忍不住把黎秋川骂了一通。
第二天一早,她被小蒋的电话吵醒:
&ldo;姐,封先生打您的电话打不通,让我转告您尽早回老宅一趟,他有话跟您说。&rdo;
封缘一肚子的气正愁没处发呢:&ldo;告诉他我不回去了!&rdo;
&ldo;为、为啥?&rdo;
&ldo;因为我已经不姓封了!&rdo;
小蒋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一脸懵逼,这是咋了,父母俩断绝关系了?怎么就突然不姓封了?
不一会封缘又打过电话来:&ldo;对了,今天交一份六千字论文上来,记得,要感人至深,荡气回肠。&rdo;
小蒋:&ldo;&rdo;
cp群的事情放在一边,封缘也没心情管它,更重要的是电影的事。
电影项目想要开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资金虽然充足,但是人手方面却是个麻烦。封缘是个较真的,不好的不要,便宜的也不要,自视甚高拿腔拿调地更不要,刘育伟陪着她辗转多地砸钱出力,硬生生地瘦了五六斤,这才凑出来个&ldo;草台班子&rdo;。
两人喝茶休息的时候,刘育伟抓了抓裤腰带,苦笑道:&ldo;我这挂了二十多年的膘硬生生地被你磨去了一层。&rdo;
封缘看他那即使瘦了一圈仍像水桶的肚子,&ldo;啧&rdo;了一声,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他。
刘育伟哎哎叫了两声:&ldo;你这丫头咋还不改改这臭毛病,觉得愧疚说两句好话就行,咋啥事都用钱砸!&rdo;
封缘翻了个白眼:&ldo;这是&lso;凤朝&rso;的会员卡,里面做汤是一绝,您要是想喝随时可以去。&rdo;
&ldo;凤朝&rdo;是一家隐秘的小馆,里面山珍海味应有尽有,但对客人挑剔得很,有钱人砸钱都进不去,进去的人还得分三六九等,封缘拿的这个是最高规格的黑卡,所有菜品均可品尝,送这个给刘育伟可比送那些什么补品让人舒心多了,可以说是正中下怀。
果然,刘育伟眉开眼笑,他接过卡叹了一句:&ldo;我就说你这丫头虽然脾气差了点,但做人可比你爹好多了。&rdo;
听到老头谈起她那个糟心的爹,封缘的眼皮子一跳。
实话说,封振海以前还是一个合格的父亲的,他虽然工作忙,但是对她们母女的关心无微不至,可以说是完美的父亲和丈夫,只不过这个&ldo;人设&rdo;在她7岁的时候就崩了。想来就算是最富贵的夫妻也逃不过七年之痒,他爸爸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了儿子,刚出生不到一个月就被媒体发现了。
她母亲顾颐本来就体弱,知道这事差点一口气过去,封振海懊悔至极,跪在急诊室门外痛哭流涕,说再也不敢了,以后就当没有儿子,也不再和那个女人见面。后来,顾颐病好是好了,一想起这事总是如鲠在喉,病情反反复复,终于在封缘20岁的时候郁郁而终。而她的父亲不到一年就把当初的海誓山盟抛之脑后,欢欢喜喜地迎小三回家。从那以后,父女俩的关系一落千丈。
这次她为了拍这个电影,放着公司不管,被他狠狠地骂了一通,后妈姚玉琳在旁边煽风点火,她一气之下反唇相讥,气得老头胡子直颤,姚玉琳脸色青白,这才甩门而出。出门之前她余光看到两个人抱着互相安慰,顿觉无话可说,冲出大门才发现红了眼角。
别人都说她的这个臭脾气随她爸爸,她倒说像了妈妈,关键时刻矫情做作,可怜给谁看呢,倒不如握住手中冰冷冷的票子来得正经。
刘育伟虽然嫌弃封振海,但他固执的性格与他不遑多让,想来他是没有儿女,要是有这个性子儿女不知要受多少罪。
刘育伟看她脸上又带出了不加掩饰的嘲讽,看自己的眼神也轻飘飘地,觉得自己深问又得毁坏这来之不易的塑料情谊,赶紧转移话题:&ldo;行了行了,不说他了,咱们这个草台班子也算是建起来了,外人如何说我心里是有数,就差一个男主角&lso;金台班子&rso;也是担得起的,到时候我等着打他们的脸。&rdo;
说起男主角,封缘想起刘育伟前段时间说的话:&ldo;你不是选好人了吗,什么时候带过来见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