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好几天塑料一直都在修改上诉的材料,越说越是胡说八道了。
狗崽他们又重新开了庭,回来的时候也没有看见他什么表情,苦恼的说检察院就他妈不是个东西,还是很紧的往死里带他。
“那他们还抗什么诉啊?”狗崽迷惑不解的说。
青蛙眼分析说:“人家那就是个角色,能在法庭上给你们说好话吗?”
小喜说:“弄不好咱们两个作伴呢,都给挂上链子得了。”
狗崽说:“你他妈可别咒我啊,我好不容易才摘下来。”
二爷笑着说:“看来我是一点也不寂寞了,看看咱们的屋里还有几个带链子的?”
大贵立刻就给算了算:“抢劫的,强间犯,还有杀司机的,这些肯定枪毙,鬼脸是跑不了了,狗崽哥和小喜哥也悬了。”
狗崽立即就踹了他一脚说:“草你个吗的,这两天给你脸了是吗?”
小喜也不饶他的说:“草你吗的连我也敢咒,我们自己说说也就算了,轮的上你给我们判刑吗?”
青蛙眼稳定大局的说:“别瞎*判刑啊,我看你没准也枪毙呢。”
大贵阴着脸笑着说:“我毙不了了,我就是个无期,陪着大哥您,伺候大哥您。”
“草,你这张嘴长的真他妈好看!”青蛙眼骂道。
小喜嘀咕着说:“靠他妈的,看来还真的玄乎了,要是等着他们枪毙我们还真的不如拼他一把。”
狗崽使了个眼色打断了他的话:“小喜。。。别说了。”
青蛙眼小声的说:“别瞎逼咋呼啊,管教听见了把你单独关起来。”
二爷不在乎的笑着说:“小喜你还真有想法?到时候可别忘了叫上老哥啊,我给你打个前阵行吧。”
“即使吓死他也没有那个胆子。”狗崽盯着小喜的眼睛说。
小喜不自然的一笑说:“我草,我就是说这八卦阵谁也出不去,除非诸葛亮来了才行,哎鬼脸,你说市局怎么不让咱们干活呢?”
塑料从上诉书上抬起头来说:“要是真有那个机会,我第一个就跑。”
我笑着说:“跑不了第一也跑个倒数第一。”
青蛙眼说:“马尚别乱扯了,好像是说你同案呢!”
我立刻跳到了门口,向外边听去,正好一个管教过来了,没鼻子没眼的骂我:“看什么看?急死投胎啊?谁叫马尚?”
我说我就是,大伙这时候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