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她被条蟒蛇缠着,裹得浑身紧紧,喘不过气。
蛇在她脸上留下浓稠的毒液,信子滑过她身体细软的皮肤。
如同在幽密的丛林里探寻食物,挺着尾巴卷入扭动。
西稚快要被蛇咬死了,可每当睁开眼的时候,却都还好好活着。
她想象中粗壮恐怖的蛇头又变换成明野英俊难耐的脸。
明野额头渗着汗,她伸手想帮他擦拭干净,却被明野按住放回头侧。
她闭上眼睛,明野又仿佛变回了蛇。
西稚疼得喵喵直叫,嘴里胡言乱语:&ldo;尾巴出来了。&rdo;
明野俯下身子舔她汗津津的脖颈:&ldo;在里面呢。&rdo;
西稚挣扎着身体,却被蛇尾巴狠狠没入,顶到五脏六腑。
明野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ldo;感觉到了吗?那是我的尾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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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窗帘厚重,遮住倾泻而入的日光,屋外风凉阳光却亮,屋内暖气开得最大光线昏暗无比。
屋子里弥漫着腥膻的味道,明野想通风,西稚制止他:&ldo;别开窗。&rdo;
她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被子下的皮肤被亲得红红紫紫,腿间狼藉不堪。
她既没有和爱人一夜春宵后该有的腼腆,也没有误服药物后稀里糊涂滚床单的悔恨,明野看她表情只觉得她悲痛欲绝,恨不能下一秒就死过去。
&ldo;昨晚你招我,我没忍住。&rdo;明野见西稚似乎有些不开心,手足无措。
西稚在床上打滚,明野坐在床边,碰她肩膀:&ldo;生我气了?&rdo;
&ldo;没有。&rdo;西稚小声说,鼻音浓重。
她趴了一会,翻过头把脸压在枕头里,犹豫着问道:&ldo;你昨晚有没有……&rdo;
&ldo;戴了。&rdo;明野答非所问,她又说不下去了。
明野看着她肩膀上的痕迹,嗓子眼痒痒的,转身去拿烟。
西稚裹着被子小僵尸一样蹦到他身边:&ldo;不准开窗哦。&rdo;
明野只得去门外,西稚继续蹦在他身后:&ldo;也别开门。&rdo;
她神经兮兮的:&ldo;说不定有人在外面埋伏。&rdo;等着把她打回原形。
明野只好去卫生间,西稚蹦着蹦着把自己蹦倒了,磕磕绊绊摔到明野大腿上。
明野眼疾手快弯腰接住她:&ldo;跳什么,不会走路?&rdo;
西稚没皮没脸的:&ldo;疼,迈不开腿。&rdo;
明野一顿,没话说了。
西稚从他手里夺过烟盒:&ldo;不是说戒烟吗?&rdo;
明野别开眼:&ldo;别在我面前晃。&rdo;
西稚戳他肌肉,问:&ldo;为什么?睡完就跑,想当渣男吗?&rdo;
明野笑了笑:&ldo;你再说,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渣男长什么样。&rdo;
西稚龇牙评价道:&ldo;你现在就挺渣。&rdo;
明野搂住她,手从裹着的被子里伸进去按,西稚嗷地叫出声:&ldo;疼疼疼。&rdo;
&ldo;肿了。&rdo;明野收回手,&ldo;说了别在我面前晃,再晃我对你不客气。&rdo;
西稚认怂,挤开明野抢占卫生间洗澡,明野趁她进去打开窗子透气,一屋旖旎的气息,再这么待下去,谁知道今天能不能出得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