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我把这些都还你,成吗?”岳明把面前的钞票抽出一半,“咱们玩别的?”
“不行,你们让我输了半天,你们也要输半天!”江耀看到几人菜色的脸,高兴的在李亦仪脸上“啵”了一下。
还没等江耀把嘴移开,转眼间坐到了李亦仪怀里。“阿仔,老实交代,是不是玩的连午饭都没吃?”
“对对,阿耀没有吃饭,林阿姨叫他也不理。”说着岳明站了起来,“李子,我被他害的连午饭都忘了,我走了。”不待江耀开口转身就走,走的时候顺便把面前的钱都装了起来,到了门口还回头对江耀挥挥手。
江耀见几人都跑了,而桌子上只有一枚孤零零的钢镚,顿时怒了,“李亦仪,都是你!”
“阿仔,咱们一个个来,先告诉我,两点了为什么还没吃午饭?”见他想遁,李亦仪手上的力气加重了,“你想生病吗?”
“小亦,早上起来的晚,中午吃饭的时候还不饿。”江耀说着话偷偷的看着他,见他面色和缓,长舒了一口气,“你这么一说,我饿了。”
“你呀。”他们就不该回京城,在别处这人有时还会端着点。自从回来家如鱼得水了,再加上岳明众人,他就没有一会儿是老实的。
“好拉。小亦,我这么乖,你天天瞎愁什么啊。”见他佯装不乐,江耀张嘴咬住了李大少的唇。
古首长打量着着热吻中的两人,咳了一声,示意他们暂停。李亦仪回过头正想说他爸不知趣,一看是领导,抱着江耀就往卧室跑。
古首长看到紧闭的门,心里暗幸,还好还好,还知道羞。兀自放心的人哪里知道李大少的真实想法,他那是怕江耀动情的一面被人看去,被人看去啊。
想到刚才的那幕,江耀使劲往李亦仪身上捶,“李亦仪,你害我几次了,你知道吗?”晚节不保啊。
“阿仔,他又没看到是你,可能以为是别人呢。”
“别人,你还想是谁!?”江耀满脸怒色,抬腿就往他脸上踢。
“别闹,等一下到前面吃饭去,我和古叔叔去书房。”握着江耀的脚,李亦仪的眉头微皱,“你居然不穿袜子!”
看到他的脸色变了,江耀蔫了,“我这就穿。”转身把床缝里把袜子拿出来,往脚上一套,推着李亦仪让他走。
李亦仪也知道让长者等是不礼貌的,瞪了他一眼才出去。
听不到脚步声,江耀赶紧把裤子脱掉,找出李亦仪放在床上的保暖内衣,穿好棉鞋又检查一番,见没有漏什么,这才放心的出去。
古首长看着李亦仪的脸色不太对,以为他是在不好意思,也没想着调侃他。坐到沙发上仿佛置身到了古时,打量着比隔壁还要低调奢华的客厅。古首长总算信了女儿的话,对面的人是真不差钱。
“最近工作怎么样?”
“比川南好多了,毕竟只是一个市。”说着话李亦仪看了看他,“你有什么安排”
“我过来就一定有事吗?”早些天商量好这个新年两家一块过,他同老伴进来时亲家都没想到这些。这人的心,到底有几个呢。
“现在离晚饭至少还有四个小时。”李亦仪说完抱着胳膊看着他。
“你可真是一个字也不多说。”古首长乐了,难怪肖老对他这么放心。“半个月后一年一度的大会就开始了,会议结束后你把京城戍卫司令一职接下来。”
“你,什么意思?”李亦仪不明白了,“段二犯事了?”
“段家老二有没有犯事,你不比我清楚。”古首长好笑的说,“他可是你弟媳妇的哥哥。”
“那我接那个干嘛,而且,我这也不是军人啊。”唱的哪一出是,他早该想到回京就没了清静。
“明年年底的大选,你不准备参一份?”他可不信他从没想过华夏最高的位子。
“我?”李亦仪指着自己,见他点头,笑着说,“自国家成立,最年轻的首长也要五十多岁,你不也是到了六十岁才登顶。”
“不是你这么算的。五十多六十岁,那是因为要历练,你这两个大省的省长,按资历早就够了。”别看廉洁和言风比他大十几岁,可是论政绩,这人能甩两人半条街。
“您别忘了,还有阿耀呢。”李亦仪提醒想当然的老人,事实总是很现实的。
“去年那个运动会,不是有一半的人支持阿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