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亦,医生说,因为你把酒喝下去了,需要再吃两天的药。”江耀见他在叠衣服,伸手夺了过了,“你的胳膊都肿了,放在那里我收拾。”
“没事,只是水肿。”看到他的眼都瞪直了,李亦仪笑了,“我这又不是生病。”
“是比生病还严重,”昨晚差点洗胃,“对了,你怎么没发现那是酒,”
“我面前放着一瓶酒,以为酒气是从那里传出的。不过,刚喝的时候真没感觉到是酒呢。”
“你把白酒当作水一口喝了半杯,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能感觉到才怪!”要不是辣,这人能把那酒全喝了。
他又没想到水会突然变成酒。“我脸上还有红点吗?”
“隐约能看出一点,过几天就该没了。”说着话两人走到了停车场,车门打开了,道路也被记者堵了。
“他们怎么知道的?”李亦仪诧异了。
“可能是有人看到我。”江耀笑容可掬的转向众记者,“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据说您在抓药,是生病了吗?”
关心的面容看的江耀很是好笑,现在的记者真客气,“不是。昨天吃饭的时候娃娃把酒当作水,倒进了李亦仪的杯子里,他误喝了一点。”
“啊?严重吗,市长,您怎么就出院了?!”关心的声此起彼伏,“过敏可大可小!”
“谢谢你们记得我对酒精过敏,已经没事了。”李亦仪笑着同众人挥挥手才和江耀一块钻进车里。本来还想再继续问话的记者,看到江耀手里的包裹,赶忙让路。
“这边的记者真有素质,真的太温柔了。”江耀坐上车就感慨,“李大少现在混的也不错啊。”
“阿仔,你说八斤调皮,你猜明天的报纸会写些什么?”
“能有什么,除了对你的关心,就是说八斤要乖。你若不信,咱们等着看。”
“没有不信,回去不准再念叨咱妈。”
“要不是林女士大意,你至于受罪吗。”江耀看着面色憔悴的爱人,一阵心疼,“还让她孙子代她受过。”
“好了,说什么呢。”看他都快哭了,李亦仪把人搂在怀里,想到未来一年的忙碌,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了。
“大大…”八斤一步跑到江耀面前,扬起小脸兴奋的说,“大大爸爸,伯伯是大将军!”
“谁告诉你的。”放下手中的行李,江耀抱起小孩,“我刚回港城两天,李大少就变了?”
“电视里正在播,李子以后是京城卫戍区司令员。”李驱虏看着一身戎装的儿子,笑的格外开心。
“小亦又不是军人,怎么能当司令?”江耀不明白了。
“你古叔叔找了闫继福,把李子从军时的档案调了出来。”在李驱虏解释给江耀听的时候,古首长也正与会议大厅的同志们解释。
古首长指着屏幕上的档案,“应该都能看清楚,这个简历上的李仪正是李亦仪同志,他在前线三年所立的功都在上面,这是已故的闫世昶将军记录的,如果你们还不信,可以找人鉴定。”
“首长,你下任命书吧。”徐总理提醒道,明晃晃的功绩在那里,谁敢不服气。
“那好,从今天开始,李亦仪同志不但是京城的市长,也是卫戍区司令,授予少将军衔!”话音刚落会场就骚动了起来。无论会场内的人有多么大的意见,但是,却没人敢站起来反驳。
闪瞎眼的军功是一方面,更大的原因是李亦仪自身的影响力。他为李家家主,手握着半个大半个华夏的军权,作为两个大省的省长时,又提携、影响无数人,在他年少建立明耀时,京城大家多数子弟又同他交好,更重要的是,如今肖古秦韩这些大家族又都站在他身后。
所以,即便古首长不把李亦仪当年上战场的事亮出来,今儿也没人敢有异议。
当李亦仪站起身行一个标标准准的军礼时,会场内安静了下来,军队里过来参加会议的众人,硬是在那穿着西装却没打领带的人身上看到了军人的气节。
会议结束后,各方代表无不复杂的走出大厅,始作俑者的李大少却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心情,出了大门就直往家奔。同时出来的廉杰和言风却被人叫了回去。
“首长,您找我们?”近几年针锋相对的两人第一次有了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