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明朗可是最有发言权的,回想几个月前他被阚齐修理得整天提心吊胆,若不是因为阚齐莫名其妙的看上自己,他都没把握还能撑多久,至于这个李传富……就更让他费解了。
上了车,老武把手机递给阚齐,阚齐用手划着浏览了一遍,说:“不错,留好了,如果以后要起诉这是证据。”
老武应了一声,然后担心道:“齐哥,您头没事吧?那一下我看着砸的挺重的。”
阚齐伸手摸摸,伤口处开始渗血了,“嘶……有点疼好像肿了。”
明朗开着车,问:“你刚才干嘛不躲开?发、发什么愣呢?”
“我躲开,他还能砸到我么?”阚齐反问。
这意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你别告诉我你是故意……”
“对啊,我就是坐那儿故意让他打我的。”阚齐说。
明朗难以理解:“有病吧……”
“就你那点有限的脑容量就别试图揣测哥哥的想法了。”阚齐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愿、愿闻其详。”明朗很好奇。
“哼,我不激他出手打我,老武怎么拍照?没有这些照片,我怎么要挟他?我的所有行为,在场的村民都看在眼里,如果我还手,只会激化村民跟我们的矛盾,”阚齐伸个懒腰:“要整李传富的方式多了去了,山高皇帝远,慢慢来。”
明朗讪笑一声,他相信阚齐说的是真话,阚齐就是个不吃亏的人,其它的不敢讲,干卑鄙下流没人性的事阚齐最在行,简直可以开馆授徒!
至于阚齐头上的伤,他死活不愿去医院,非得要明朗帮他擦药,老武一头瀑布汗,知道老大在发骚,也不方便多言,半路上找了个借口自动自觉的跳车走了。
明朗跟着阚齐来到和平路的写字楼办公室,一进门,阚齐就打开暖气,然后就跟□□似的把衣服接二连三全脱了,光着上半身一屁股坐在床上,眨着眼睛看着明朗。
明朗一直想不明白,自打他第一次送外卖来这里,见到阚齐跟另一个男孩在风花雪月时,他就很纳闷,这不是办公室吗?为什么要摆偌大一张床在这里,方便xx吗?
阚齐指指对面的抽屉,说:“里面有蜈蚣酒,拿来帮我擦擦伤口。”
明朗拿着蜈蚣酒和棉球,看见阚齐那副春风拂花柳的嘴脸,觉得很恶心,“你不是脑袋受伤吗?干嘛连衣服都脱?”
“我开着暖气啊,不脱衣服好热的。”阚齐说的很在理。
“既然热你干嘛要开暖气啊?”明朗问。
“多新鲜啊,开暖气当然是因为冷啦!”
“那……那冷的的话你为什么要脱衣服?”
“脱衣服当然是因为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