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还听到教习嬷嬷对宁王的持久感到惊讶,说在他这个年龄非常少见。
他不知道皇甫桀在他身上做了多久,也不知道教习嬷嬷什么时候离去,他只记得在他最后陷入沉睡前的一刹那,有一张熟悉的面孔看着他,表情异常认真地对他说道:今天你受到的侮辱,将来我一定百倍的帮你讨回来。然后他好像回了一句:没关系,我没事。
然后他就被人紧紧抱住了,紧得让他很安心。
「你说那个侍奴很怕四殿下?」
「是。那侍奴胆小得很,一晚上任王爷折腾,连哭泣都不敢大声。」教习嬷嬷回答。
「那你看四殿下对那侍奴如何?」
「王爷对那侍奴并未留情,而且不见丝毫怜惜。观王爷对他一些折磨,似日常玩惯了的。」教习嬷嬷回答。
「嗯,红袖妳看呢?」贤妃抬头去看她的首席女官。
红袖躬身,「奴婢一直在门外侍候,听房中傅来声音确如嬷嬷们所言。而且据奴婢观察……娘娘,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妳说。」
「是。」红袖看了两名教习嬷嬷一眼,两名嬷嬷非常知趣地退下。
「娘娘,据奴婢观察,四殿下虽狎玩侍奴,但似乎更好女色。」
「哦?」妳怎么看出来的?贤妃看着女官头顶若有若无地笑。
「娘娘,四殿下现在人在外面,天高皇帝远怕是更难控制,依奴婢看还是得送一、两名心腹跟随他去才行。」
「本宫也早已想到此点,可是上次送了一个过去却……想找一个能迷了他心神又让他乖乖听话的,难哪。」贤妃一双勾人心魂的凤眼看向红袖。
「红袖,本宫有事拜托妳。」
宁王府,静水榭。
皇甫桀手指在光滑的棋子上滑过,这种触感让他再次想起那晚。
他尽情抚摸了那里。
张平的一切都摊开在他眼前,他想怎样对他就可以怎样对他。
他已经搞不清楚自己是为了做给教习嬷嬷们看,还是单纯为了满足自己扭曲的欲望。
那晚的张平与平日完全不同。
他很庆幸,那晚张平受制于教习嬷嬷们的调教不能正面看他。否则当他看见张平眼里的乞求时,也许他会不忍心吧。
可是张平一直没有机会向他告饶。
他一直忍受着。
忍受着他残忍地掐弄把玩他的辱头;忍受着他用毫不怜惜的粗暴对待他的后肛;忍受着他对他身体任意地抠摸抓揉;忍受着他把精液一次又一次喷洒进他体内。
他发现自己异常喜欢张平肛内插着异物的样子。
他用那根木具把张平操弄得哭了出来。等他拔出时,张平那里出现强烈的收缩,看得他当时就掏出家伙刺穿了他。
那时张平挣扎了,他给了他一点教训。张平可能也醒悟过来,乖乖的不再反抗。
哦,为了证实教习嬷嬷们的猜测,一开始他还让张平用嘴侍候了他。
可怜的张平,那时他眼中的惊吓和慌乱看得他都不忍心。
可是他好喜欢好喜欢张平把他含入时的表情和感觉。他想以后他会让张平多多用嘴帮他,而不是光用手。当然,下面那张口更不能放过。不过张平恐怕不会轻易再让他碰他那里吧?
他要怎样才能对张平真正的想怎样就怎样呢?
「你和张平……老身前日看到红袖带了两名教习嬷嬷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这名字取得不好,原本住在这里的主人大概也就如这水榭下的池水一样,成了一滩死水,所以他才会给此榭取名静水吧。」
皇甫桀收敛心神,手持黑子思索片刻在中宫落下。
杨嬷嬷瞧他落子,慢腾腾地开口道:「你对张平到底是何意思?」随手封了皇甫桀攻势。
皇甫盯着棋盘,一边把玩手中棋子一边似很漫不经心地回道:「张平是我的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