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
容臻说着,覆身压着他,亲他嘴唇,手也四处按揉:“小恒儿,不如你今晚亲自试试,我到底是不是个好人。”
“呜……”楚恒身体蓦地一颤,呜咽出声。
……
翌日有朝会,可佑安昨夜受了凉突染风寒,不能给楚恒过了病气,只能宝霖来伺候,楚恒看着比他还矮一些的宝霖,叹息一声:“宝霖,你觉得耿清华如何?”
宝霖吓了一跳,连忙跪在地上,脸都白了:“陛下恕罪,奴才与耿大人毫无关系。”
他入宫多年,自然清楚宫中规矩,若陛下疑心他们勾结牵连耿大人怎么办!
“朕没怪罪你。”楚恒无奈,连忙让宝霖起身,“朕是想告诉你,这耿清华不是好人,你要离他远一点!”
宝霖登时睁大了眼睛,十分震惊。
楚恒见着宝霖,想起来昨夜的容臻,气哼哼道:“你要记住,他们这种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不要他对你笑一笑,就被骗到手。”
宝霖虽然在其他地方聪明,但对于感情上,还没有楚恒懂得多,听到楚恒这么说,心里也有些慌,而且他追随楚恒多年,相比起只见了几面的耿清华,他更信服楚恒,立刻点头道:“奴才都听陛下的。”
“嗯,朕是为你好。”楚恒抬手拍了拍他肩膀。
练功回来的容臻:“……”
昨日琼林宴上,依照往常,应当宣读这些人的官职去处,可是昨夜楚恒竟只字未提,这些人也不敢问,担心是楚恒给忘了。
今日朝会上,便有大臣出列询问新科进士应当如何安排。
楚恒道:“朕确有安排,朕准备对他们进行为期两旬的培训。”
培训?
朝臣们有些茫然,楚恒便解释了,末了道:“诸位爱卿若是有意,可去给这些人讲讲爱卿们当初峥嵘岁月,为官经历,或奋勇杀敌的英姿,不过所讲内容,需得朕先过目。”
这些大臣们立刻意会了楚恒的意思,俱都觉得新鲜,这新皇的行事风格当真出乎意料。
张九筠率先出列道:“陛下,臣曾历经二州三府六县才到了京城,臣愿将自己为官心得,讲与他们听。”
“张相愿讲,可真是他们的福气。”楚恒笑着道,“还有哪位爱卿愿讲?”
“臣愿讲!”
“臣虽不才,却也有几分心得,愿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