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月乌国该如何处置?”楚恒问容臻,“现在兵力如何,能否直接打?”
容臻见楚恒气汹汹的模样可爱极了,不过却摇了摇头:“如今还不成。”
“怎么?”
“其一,国库尚不能支撑我们将月乌灭国,其二,你初登基,正是使百姓安居乐业之时,若是刚换了年号便兴兵,百姓难免会觉得你好战。况且,若是其余等国联合,这仗并不好打,”容臻道,“至少再给我半年时间,先瓦解其联盟可能,再逐一击破。”
楚恒自己也明白这个到底,不过却不想轻易放过月乌,他想了想,道:“皇叔你让人去告知月乌来使,驱赶他们离开,并告知我已经知道下蛊之事,两年之内,我必定要踏平月乌。”
月乌必定会心惊胆战,楚国一有举动,说不定他们便会想是不是要兴兵了。
再拉拢安抚与月乌关系不好的其余国家,将月乌孤立,在开战前夕,将其下蛊之事告知天下,百姓们自会同仇敌忾,与楚恒站在一边。
“好,我这便安排人去做。”
月乌国使臣下蛊之事,突厥也知道,见楚恒安然无恙,也知道他们计划失败,月乌接到楚恒的旨意之后,果然惶恐不安,来找他们,但突厥人向来唯利是图,月乌国国王自己愚蠢,别想连累他们,甚至突厥觉得可笑。
四年前,容臻率军打败月乌国王子吕炆,甚至活捉了他,若非他换上楚国士兵衣服,挖地道逃出,这会儿他应当也无法登基。
吕炆登基之后,对容臻及楚国恨之入骨,日思夜想想将这份耻辱还回去,想了四年,只想出了这个馊主意,还失败了。
突厥来使进入楚国之后,发觉楚国朝堂被楚恒整治的极好,且手握民心,又与容臻这个魔鬼成婚,已经有些不愿打。
所以只是与月乌周旋几番之后,就把人打发走了。
月乌就在这惊恐中离开了京城。
三日后,楚恒上朝,他到底年轻,再加上容臻的调理,坐在龙椅上时,已经完全看不出端倪。
只是楚恒觉得自己毫无异样,群臣们却看得分明,陛下这容貌,似乎更盛了。
楚恒原本便是精致昳丽的长相,之前未完全长开,还有些雌雄莫辩的少年感,登基后多了些威严,如今因为成婚,又是承受一方,眉眼越发勾魂摄魄,眼尾仿佛都沁着一抹艳色,有些年轻些的臣子,竟不敢直视。
这陛下长得也太美了。
只可惜他们刚心神动摇,就觉得周身一冷,抬头一看,摄政王,哦不,皇夫,正虎视眈眈看着他们呢。
群臣连忙收敛心神,不敢再乱想。
张灵均站在朝堂之上,看着高高在上的楚恒,心里酸涩,他终究还是没有机会亲近他,而在楚恒宣布自己的年号之后,更是知道自己彻底没了指望。
庆祯,是庆幸有容臻陪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