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吧。”喻肆嫌弃地把细细一条手链扔阮
乔面前。
阮乔拿起来一看,别说,还挺好看的,某些人看着不情不愿,实际上还会从材料包偷拿小挂坠。
银蓝交织的手链上挂着一只透亮的水晶鞋。
“谢谢你呀,”阮乔笑出酒窝,“但我不能要啊。”
喻肆挑眉。
阮乔:“因为今天没有东西还你呀。”
喻肆看了眼他编的表带。
“这个……这个太丑了,我打算送给别人的。”阮乔把表带藏到身后,“你喜欢吗?那我之后再给你编一个吧!颜色你挑。”
喻肆看了阮乔半晌,没说话,拿起自己的东西转身要走。
走出两步后转身问:“所以以后也不能把它给我吗?”
阮乔愣了下,不知道这个表带到底好在哪让人惦记,他茫然说:“可是都送给别人了,还怎么收回来送你呀?”
喻肆把手链摔回阮乔面前:“可我刚才也已经送给你了。”
收不回来了。
阮乔捡起手链认真看了看,还好漂亮的水晶鞋没摔坏,再抬头时喻肆已经走了。
他摇摇头,哼哼怪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难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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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乔没把表带给喻肆,其实是因为他有急用,上午秦濯给他发消息了。
「下午来公司」
阮乔翻一翻日历,2月14的时候还在寒假,秦濯飞榕城帮他解决了难缠很多年的地头蛇,现在3月14,他回赠一个小礼物不过分吧。
下午,阮乔去公司依旧走的总裁专用电梯,到顶层时,一个身穿黑色休闲装的男人正从通道的另一端拐进通用电梯。
转身晃过侧脸时,阮乔愣了愣,那个人怎么有点像祁宋叔叔。
身材也像,但又不是很像。祁宋叔叔举止温雅,刚才那个人身上却有种让人说不出的嚣张抵触。
阮乔到办公室的时候,几个人正在换办公桌前的地毯,看上去像被咖啡弄脏了,上面还有杯子的碎片。
秦濯坐在窗边剪雪茄,看不出喜怒,整个房间的气压都很低。
换地毯的下属动作井然有序几乎听不见声响,唐特助也静默地站在一旁,让人不禁去想刚才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秦濯看见阮乔进来只扫过一眼,问唐礼:“还有事要汇报吗?”
唐礼:“四月底秦董和夫人会一起来京市,我帮您空出一天行程吧。”
不知是不是阮乔的错觉,他总感觉唐礼说这句话时,秦濯漆黑的眸中闪过一抹很少见的光,但也只是一瞬。
秦濯:“他们来干什么?”
唐礼:“说是要跟您……和白总还有白少一起吃顿饭。”
“为了跟别人吃饭啊。”秦濯嘴角勾起,眼神却越发深沉,雪茄剪在指尖转过一周,刀刃闪出冰凉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