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原因出在他父亲的案底上,并且家庭资金的流水也不够。
他解释道:“这个项目是学校资助的,我不是自费留学,之前没有这么严格的流水要求的。”
阮乔当然清楚自己家里的状况,所以在申请前就详细地问过之前参加项目的学长学姐,确认他的条件是符合的才报名。
而且父亲出事那年他还小,完全不可能涉案,没有哪一条严格说禁止出境的。
“抱歉阮先生,签证的办理需要综合考虑,一人一议,您的条件确实还不能通过我们的审核。”
从签证中心出来阮乔整个人都是懵的,来之前喻肆就说过没必要,但他还是想试试,国家公职机关,还是涉及两个国家的大使馆,总该有说理的地方吧。
对方的态度很好,但就是车轱辘话将他不停地驳回,每条条例都有解释的余地,阮乔并不能说对方就是违反了规则,他不得不认。
“喻肆,你说会是谁这样阻拦我?”
阮乔失神地走在大使馆旁的巴黎风情街,他的问题喻肆没有回答,也不需要回答。
能有这样猖狂到只手遮天的能力和动机的人,还会有谁?
阮乔以为那天秦濯反应那么强烈,他们之间就算彻底结束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
难道只能等到他玩腻了才肯把自己丢掉?
阮乔正心思如麻,喻肆碰了下他胳膊,俯身在耳边说:“后边有辆库里南一直跟着,车牌是xxxx。”
阮乔反应过来,那是秦濯的座驾之一。
他只愣了一瞬,继而双手无比自然地挽上喻肆胳膊,嘴里怂兮兮地小声念叨:“哥哥哥,演一下演一下。”
好在喻肆并没有介意,阮乔又把脑袋小鸟依人地往喻肆肩膀靠了靠。
以他对秦濯的了解,这个人高傲自负,得不到的东西宁愿毁了也不会在后面追。
现在出现在这里,也许是觉得他还是一个可以继续逗弄的宠物,毕竟那天在秦濯的强制刺激下他还是有了可耻的反应。
可阮乔要让他亲眼看清楚,他身心都已经属于另一个人了,秦濯想玩的游戏他不
可能再奉陪。
秦濯那样的人,怎么能容忍自己的玩物被别人染指呢?
他但凡还有点格调,要么毁了他,要么放了他。
阮乔是在赌,赌秦濯不会狠到彻底毁了他。
因为那天暴怒发狂的男人最后还是心软没有伤他。
阮乔觉得自己变坏了,他也学会了利用人心。
车窗内的男人狠狠砸了下方向盘,拳击后没长好的伤口传来钝痛,秦濯却浑然不知,什么也比不过他此刻心中的愤怒和妒火。
他一路走到现在的位置呼风唤雨要什么没有,竟然为一个小东西做起跟踪妒忌的事,被沈括那些人知道不知要怎么笑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