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阮乔怎么解释陆然都是一脸邪门的表情。
再三叮嘱,说乔儿啊,你不健康就算了,可他那样你他能获得快感他也不健康啊,你们两个不健康凑一块也太不安全了吧。
阮乔气得把陆然推进驾驶座:“什么叫两个不健康的凑一块儿,天生一对懂不懂?赶紧走吧,拜拜!”
送走陆然,阮乔站在路边整理领口,准备打个车回去。
刚要下单,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缓缓停在他身边。
后门自动打开,阮乔跳了上去,故意问后座的男人:“跟踪我?”
明明是他自己出门时乖乖交代的。
秦濯手指在中控台敲了下,神色不明说:“不跟踪,还看不见你和小竹马拉拉扯扯。”
“噗,”阮乔忍不住笑,这话说得感觉秦氏要改行卖醋,他拿捏着语气说,“哎呀好久不见嘛,一时情难自禁,秦总见谅哈。”
秦总冷冷瞥来一眼,说:“过来。”
阮乔缩到车门,才不过去。
秦濯又等了两秒,见人没动,咔哒打开中控台。
阮乔这下傻了,别人中控台放红酒和香烟,秦总放黑色小皮鞭。他心虚瞅了眼隔板,用嘴型比划说:“有——司——机。”
秦濯不紧不慢地将东西在修长有力的手指上绕了两圈,抬眸意味不明说:“那还不过来。”
阮乔缩缩脖子,一点也不想知道不听话的下场,磨磨蹭蹭爬过去在秦濯身侧老实坐好。
秦濯垂眸看他,明显不满意,阮乔只好又面对面坐好。硬质的皮鞭挑起他下巴,自带总攻气场的低沉声音说:“扣子。”
阮乔噘噘嘴不想动,皮鞭向下抵在他喉结上。
阮乔不情不愿解开一颗,汽车内的换风吹得他心慌。
“继续。”秦濯说。
还继续啊,阮乔羞赧地去看窗外。
虽然知道窗户经过处理旁人看不进来,但在闹市区人来人往,秦濯西装革履正襟危坐,他自己却……
“你要干嘛呀。”阮乔委委屈屈问。
秦濯扔给他两个小东西。阮乔拿起来看了看,咦,两个小发卡吗?上面还各有一个小铃铛。他迷惑地看向秦濯。
“戴上。”秦濯下了指令。
随着秦濯视线落处,阮乔愣了几秒才明白过来这不是往头发上带的小发卡,是……
“秦濯!”阮乔小声抗议。
“嗯?”秦濯挑眉,“宝宝随便让别的男人看锁骨,该不该惩罚。”
哎呀,果然还是因为这个,阮乔撒娇说:“以后不啦”又小声嘀咕,“陆然是个直男呀,你怎么这么会吃醋。”
秦濯冷笑一声:“直男妨碍和你情投意合了?”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人这会儿卖乖说:“我刚才故意瞎说的嘛,秦总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