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说会等他愿意的那一天。
他那时候想,怎么会有人愿意做这种事啊。
可其实恋人身上的哪里都是喜欢的,这里,那里,还有给他很多很多快乐的那里。秦濯身上淡淡的雪山玫瑰香和汹涌的雄性荷尔蒙混在一起,阮乔竟然有了一种迷恋般的陶醉。
秦濯看着努力的小宝贝,心头涌上一种莫大的满足感。
他的宝贝儿太乖了,每次他让步一点,阮阮都会给他更多的惊喜,怎么会这么可爱,怎么疼都疼不够。
秦濯竟然觉得自己之前的高傲很可笑,为自己的宝贝低头,有什么不可以的。
阮乔最后还是没有实现让秦濯不动的想法,秦濯太难搞了,再这样下去他下巴脱臼也不够。
……
阮乔伏在秦濯的胸口,侧耳听着强壮有力的心跳,好像在说爱他。
他轻轻亲吻伤口的四周。
一想起秦濯那天拿着刀往身上扎他就心揪后怕,可是在心疼之后又有一点隐秘卑鄙的幸福。
先生好爱他。
好想把自己全部交给先生啊。
“真好呀。”阮乔的快乐从来都藏不住。
“怎么好了?”秦濯在余韵中闭着眼睛问。
阮乔不好意思说自己,只说:“
身边的朋友找到互相喜欢的人了呀。”
“嗯?”秦濯慵懒地应了一声。
阮乔勾勾他手指:“对了,那个人你也认识,就是沈括。”
秦濯睁开眼:“沈括。”
“对呀,说起来也是巧,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带我来这儿那天,我说看见春生被人欺负。”
阮乔没有察觉到秦濯的异样,兴致勃勃接着说:“那人就是沈括,他这人也是绝了,你们圈子里的人是不是都这么霸道,哪有追求人上来直接摸那个的。”
秦濯失笑:“追求?”
阮乔点点头,毛茸茸的脑袋在秦濯怀里蹭来蹭去:“是啊,你还不知道呢吧,不过他们进展确实挺快的,春生说沈括跟他道了歉,追求的态度也特别好,他们前两天在一起啦。”
秦濯笑了下没说话。
“你别一直摸我啦。”
“你光溜溜躺我怀里不就是要被摸的吗?”
“你真烦。”
阮乔好不容易挣出去,捡沙发边的小裤裤往脚上套,被秦濯捉住脚踝:“别穿了,让唐礼送新的过来。”
“这么晚了,别折腾人来回跑了。”
“他就在车里,后备箱有衣服。”
商务人士后备箱放一套备用西装是常事,可随时放一套他的衣服算怎么回事啊,某些意图也太明显了:“你真禽兽。”
“禽兽爱你。”秦濯又压着他吻了上来。
阮乔幸福又羞赧地想,唐特助又要晚一个小时才能上来了。
……
终于清理好也换上干净的新衣服,阮乔被秦濯领着乖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