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坐上床,拉着脚踝把要慌张爬走的小东西拽回怀里,浓稠夜色里低沉的声音说:“宝宝,你太美了,我不想等了。”
阮乔挣扎未果崩溃道:“你这样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秦濯把人翻过来从后面亲吻漂亮的天鹅颈:“畜生是为了交配,我是因为爱你。”
“可我不爱你!”阮乔声音嘶哑,他讨厌极了这样被动的局面。
秦濯强行和他十指交扣,他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大而匀称,是打代码练出的灵活:“明明宝宝也很有……”
阮乔咬牙:“秦总是不是体会不到,在我这个年龄就算穿紧一点的牛仔裤也很有感觉。”
秦濯被讥讽年龄也不生气,反倒调侃:“原来宝宝这么敏感啊。”
“秦濯!”
泡泡湖里水花四溅。
秦濯今晚心情大好,不只是因为他再次拥有了宝贝,更是因为阮乔的反应。
那天在办公室看见阮乔身上吻痕时他确实失控了,但是今天他没有,甚至一开始他都没有想做到最后。
只是阮乔的反应却给了他不一样的信息——
他的宝贝还爱他。
这么多年秦濯并不乏被人献媚的经历,但他从未受影响过,如果不是他主动想释放,他的厌恶会掩盖过生理反应。但是宝贝的反应真实又热烈。
秦濯就知道宝贝只是因为脸皮薄性格倔,这么快就对他松口太没有面子,所以才一直冷脸相待,只要他慢慢坚持,他们一定会和好如初。
宽下心来,秦濯甚至答应了害羞的小宝贝今晚独自睡觉的要求。
只是另一个房间的他并不知道阮乔一个人哭了多久。
阮乔抱着膝盖窝在床上,他身上不疼,一点也不,但他难过的恰恰如此,他口口声声骂秦濯禽兽,可他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是不是他天生淫荡。他就像被触手包裹住了,秦濯在一点点软化他,分明在做最可恶的事,却每天都笑脸相迎,温柔体贴。
后来和秦濯
面对面时,秦濯按着他的脖子埋在水下,在他快呼吸困难时再松手,这样一个人甚至连他的呼吸都能精准掌控。
那时阮乔无力地冒出一个念头,他要不要认了,只要他肯低头,不再去多想,秦濯对他难道还不够好吗?
他的身体说他很快乐。
每天冷着脸面对一个人真的很累。
只要他重新和秦濯好好在一起,他会自由,要什么有什么,他们都会像之前一样快乐。
阮乔睁了一夜的眼,对自己的厌恶达到顶峰。
可是在清晨太阳升起第一束光的时候,他莫名想到了被那位不知名先生买走的画,那里面是他对爱情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