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顿了顿:“剩下的其他小秘密我就不说了,省得你恢复记忆后在朋友面前不好意思。”
阮乔抿着嘴,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这人语气真讨厌,怎么这么自以为是盛气凌人啊,
他拽起陆然胳膊:“我就要跟陆然走,照不照顾得好我都自己过着舒心,谁愿意跟你这么强势的人在一起啊!”
话音落下,众人都替秦总捏一把汗,连陆然都不好意思直接把人带走了。
没想到秦濯却笑了。
他想起来,五年前阮乔一开始也对他说过这句话的。
真是只炸毛小狗。
阮乔被老男人温柔的眼神看得发憷,凶巴巴说:“你别这么看我。”
秦濯走近一步,嘴角染着爱惜的笑意说:“不这么看我小爱人,我还能看谁。”
阮乔脸一红,又羞又急地跺脚:“你别乱叫我,你用了什么手段逼我跟你在一起的你不知道吗?”
陆然挑挑眉,他错过啥了。
秦濯:“我不知道。”
阮乔更不知道,这不是仗着他失忆欺负人吗。
他很肯定地说:“你骗得过我朋友骗不过我,因为我根本不可能喜欢你。”
现在无非两种可能,一是朋友们都被秦濯骗了。
二是自己被骗了。如果二十三岁的自己真喜欢秦濯,那一定是误入歧途脑袋抽筋,既然忘了能重来一次,他肯定要纠错的。
陆然听不太下去,满脑袋都是阮乔以前打死不改的星星眼花痴样。
他咳了咳说:“乔儿,要不咱等记忆好一点了再说?”
秦濯不想阮乔跟别人单独住一块,陆然也不想天天被有夫之夫防着啊。
医生先前建议阮乔能多处在之前熟悉的地方,有利于记忆恢复,既然秦濯家里不行,喻肆说:“你们三个还都去我家里住吧。”
阮乔刚回国那会儿,四人久别重逢都要闹着住一起,先是住了两天酒店,后来搬到喻肆家里,一直等到阮乔安顿下来找好自己的住处才各回各家。
秦濯心里仍不乐意,但此时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只能看阮乔跟别人走。
“
阮阮,我明天去找你。”秦濯说。
阮乔皱起眉毛,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我不想看见你。”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濯站在原地,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陆然摇摇头,带路去找自己车,正走着见阮乔突然捂了下心口。
“咋了乔儿?”陆然问。
“不知道,这儿有点疼,”阮乔按了按没太在意,“可能失忆后遗症吧。”
陆然:“到底啊,你再感受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