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他只是有点茫然,原来当年发生的很多事不是因为他很讨厌啊,原来还有这么多离奇的原因。
几人道完歉,唐礼已经派人将准备好的大桶一一提过来。
几个人看眼面如冰霜的秦总,一咬牙。
“阮乔,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再怎么说道歉也弥补不了你了。”
“真的就是,对不起。”
说完,男人举起一桶冰水,哗——倒下去。
“阮乔,对不起!”
哗——
“阮乔,对不起!”
哗——
石榴:“汪汪汪汪汪!”
一桶桶冰水猝不及防地浇下去,秦濯问他:“心里舒服点了吗?”
阮乔一时说不出话
来。
要说他有什么报复的快感吗?倒也没有。
小时候那些事情,单独每一件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大事,年龄又小,算起来都是一笔糊涂账。
他不想原谅谁,这些道歉只当是给曾经的自己一个交代。
只是冰块在草地一点点化开,阮乔心里也有些东西在慢慢化开。
他知道一些从没想过的事情。
原来当年大家就觉得他画画很好看了,原来有很多小女孩都喜欢他,原来他们是觉得他红眼睛可爱……
自己不讨厌啊。
唐礼带着几个人离开。
阮乔眼睛湿漉漉地看向秦濯。
秦濯忍着把人揉怀里的冲动说:“我不是为了你,你是秦家的oga,这是在维护我们家族的尊严。”
阮乔笑了笑,他当然知道:“可还是谢谢你啊,先生。”
看起来阮乔状态似乎好了不少,秦濯长舒一口气问:“既然不是你的错,我是不是也没有理由讨厌你了?”
阮乔嘴角缓缓落下,手捂在小腹上:“可我只是一个残次品啊。”
很好,童年遗留问题解决完又回到该死的小说设定了,秦总想杀作者。
秦濯:“为什么这么说。”
阮乔垂下头:“我腺体干枯,生殖腔窄小,是最难受孕的体质。”
不知道被哪个词刺激到,秦濯忍无可忍地把人抱起来,踹开门往卧室走。
“那怎么办。”秦濯把人压在床上问。
阮乔哭了,他如果说了,先生一定会嫌他麻烦的。
“怎么办?”秦濯又问一遍,咬在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