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中国呆的时间比较多,加上天资聪慧,学习能力强,孙静欣的普通话的确非常流利,没有国际病。
“我知道的。拜。”
等她挂断了电话,孙明旋开保温杯,喝了一大口。
“老同学,好幸福的爱情!我真心羡慕你!”唐小元全听到了,由衷之言。
就像喝茶一样,几年来养成的习惯,他们俩基本上每周必有视频或电话,雷打不动。
他们的师父,也就是孙明的伯父,同时是孙静欣的义父。
按照他老人家生前的遗愿,就安葬在乡政府对面杨梅山上。那个向阳的山坡,此刻,正被夏日明媚的阳光所覆盖,显得葱茏一片,生机勃勃。
师父在另外一个世界,凝望着他寄予厚望的后辈,他热爱的家乡。
孙明也在车里望望那个方向,希望师父英灵不远,能够在九泉之下看到,他和孙静欣、孙黎都很好。
现在,自己终于踏出了第一步,得以在故土樟木乡主政,逐渐放开手脚,升职也是指日可待、如愿以偿了。
到了乡政府,下车后,他们俩直接去了二楼办公室,又聊了一会细节,唐小元做了一些工作部署,然后,立即布置下去。
……
此时的山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谓一夜成名了。
在党政办公室,孙明保持着轻微的头疼,见到了江涵晖。
在她的办公室里,孙明见没别人,用脚一勾,很有技巧地关上门,主动抱着了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他有一股原始的冲动,模仿着小鸡吃食,一个劲儿地啄。
江涵晖挺着纤腰,半推半就,嘁嘁娇笑着,由得他放肆。
“怎么我觉得有点反常?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老实交代!”
都说女人是坠落到人间的小天使,似乎没错,这第六感官确实是天生的。
“你信不信,我见到市委书记冯叔叔啦!还在一起吃饭喝茶,交流书法。”
孙明喜不自禁的说了一点。
“叔叔?上午?”
江涵晖想起那一辆勇士,明知故问。
“二个叔叔,二个阿姨。上午。有书画为证。”
孙明放开她,徐徐地展开书卷和画卷。
江涵晖细看着,疑窦丛生,道:
“亲笔的书法,有钱都求不到啊……我且信了。”
孙明听她这样说,就放心了。谁知,她话锋一转,冷笑着说:
“那么,下午,还有晚上,干嘛去啦?虽是给我打了个电话,也就三两句匆匆挂了,是不是担心我查岗啊……坦白从宽,嘿嘿。”
孙明算是彻底服了这识途老马,手里攥着他的痛点痒点分布图,连连叹气,如实招供: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嘿嘿……我不是有个在英国的女同学颜红,你的师姐,还记得吧?她来承安了,陪了一会……”
他一脸苦笑,今日不知道能不能过得华容道,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是吗?!就一会?然后尼?”江涵晖继续冷哼着,不依不饶。
孙明大着胆子盯着她看,想通过察言观色获得一些确切的信息。他见江涵晖的眉宇之间,写满嗔怪和狐疑,直叫起撞天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