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
喻然移开视线:“没有。”
他陈述着一个事实:“他们灌你酒了。”
一群男人,又是商业性质的饭局,像她这种看着就好欺负还长得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会逃得过。
喻然没说话,整个人像是呆滞了,不知该怎么面对一般。
宋冽一手扼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夹着那颗耳钉触上她的耳垂。
喻然下意识歪头往旁边躲,整个人有不明显的颤抖。
他知她惧怕,知她在躲避自己,却仍止不住手上动作。
喻然的耳朵很白净,耳垂小巧又圆润,此刻她耳根子却慢慢染了红。
宋冽慢慢帮她把耳钉戴上。
洗手台上传来几滴水声,短暂地打破这片寂静。
外边传来脚步声,还有两个女孩说笑的声音。
喻然挣开了他,站到洗手台边。
宋冽知她脸皮薄,这回没有拦着。
转而进来两个女孩,自然地进了旁边女洗手间,没误会什么。
喻然撑在洗手台上缓和了会,随后拿起自己的手包,丢下一句抱歉离开了。
宋冽立在原地没动,她走后很久才缓缓抬手。
指尖上还带有她耳上的余温,不再是他臆想的。
那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他眸色晦暗,低语:“那个男人有多好,连保护你都做不到。”
第3章
离开洗手间后,很久喻然都没回过神。
她不想回乌烟瘴气的包间,不想挂着虚伪的笑去敬酒,索性站在包间外的走廊上,拿着手包靠在墙边。
她不知道宋冽是怎么知道的,她参加饭局,她和另个男人在一起。
他绝不是现在才突然看见她。
所以刚才那么巧合地,就在隔壁包间看到他也绝不是偶然。
喻然怕在走廊上又和他遇见,站了会就进了包间,那会合作谈得已差不多了,江坷和对方老总相谈甚欢。
江坷喝了些酒,饭局结束后,喻然扶着他离开灯鹤,就在路边打车回。
他有些醉了,上车后靠在后座上闭着眼休息。
外边已是夜景,城市灯火通明。
车辆缓缓行驶,喻然隔着车窗看着灯鹤越来越远。
看着眼前浮着暗光的车窗,她想到,他也曾坐在这样的车里从她身旁经过。
那时候还是好几年前了。
他就坐在副驾驶座里,一双狭长的泛着冷光的眸看她。
当时她刚进宋家,卑微又怯懦,却不知怎么有胆子看他。
身旁有人低声说:这可是宋家小少爷,脾气冷着,你还敢这么直直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