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训练赛,fa对战clg,曹何筹一上来就发现了fa的人员调整。
开始比赛的倒计时里,曹何筹私信了荣则,问:“荣哥,他下场不上吗?”
荣则回了“是”,曹何筹说“唉”。看起来已经知晓了黄予洋的情况。
安启明打得和下午差不多,没有太多明星发挥,中规中矩,还算稳定,面对压力,操作也没变形。非要形容的话,大概是打vo够用的水平。
他们后天就要飞往vo的主场,这么短的磨合时间,也不能要求更多。
训练赛结束后,荣则找安启明双排了几把,熟悉安启明的操作习惯,第二把撞到了莫瑞在对面,不过两人没有互动。
十点多,黄予洋回了他的消息。
“刚送走来吃素酒的亲戚,”黄予洋说,“收拾东西守夜。”
“明天下葬。”他又说。
荣则想了想,又发了一次:“节哀。”
黄予洋说“谢谢”。
昨天到今天的睡眠太少,十二点过半,荣则便关了电脑,回到宿舍。
队友都还在训练室,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走到三楼,荣则在黄予洋房门口的走廊上驻足。
分开一天,荣则已经有些想念黄予洋,但靠近无人的房间有失礼貌,荣则只是站着看了片刻。
回房洗了澡,ko给荣则打了电话,说他已经给黄予洋发过消息了,黄予洋回了“谢谢”,又说有些担心bunny的发挥。
荣则知道ko的意思,ko觉得四天的假期,足够黄予洋整理悲伤上战场了,但荣则装作没听懂。
挂下电话,荣则翻看了黄予洋今天发给他的照片和信息,忍不住猜测自己对于黄予洋来说算是什么。
最后认为自己可能是一个能够让黄予洋倾诉难过、能够依赖的可靠朋友,或者队友。
正想着,聊天框对面的人突然发来新的信息。
黄予洋对荣则说“经理给我发了消息,让我待过头七”,“我朋友说看到你今天和bunny排”。
荣则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给黄予洋打了个电话,黄予洋接了,荣则听见那头有念佛经和敲木鱼的声音。
“怎么了,”黄予洋问他,“有事吗?”
荣则没回答他的问题,坐在床上,看着离自己有些远的小鱼缸,说:“你在守夜?”
“嗯,就我一个了,”黄予洋告诉荣则,“我让他们都去睡了。昨天都是他们守的,也累了。”
荣则沉默片刻,说:“莫瑞跟你说看到我和安启明双排?”
黄予洋“嗯”了一声,说“我知道的,我现在状态确实是不太好,和tyg那天我是打得很拉,战队担心我都理解”,他不停顿地说话,“前几天正好看了bunny比赛,他进步挺大的”,“vo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