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是想的,愿意的,可是……
“哥哥,不要……”她抑压住原始的疯狂念想,沙哑着声线求饶。
男人闻言没有丝毫退缩,抱着轻盈的她,坚定往身后的一张宽阔大床走去。
那床很白净,与顾南枝身上穿着的那件睡袍融为一体。
秦既琛将她窈窕的身段平躺放在柔软的床褥里,自己则在她的上方,用一种虎踞的姿势俯瞰着她。
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目光幽深而静谧,像在审视她,又像在欣赏一件稀缺罕见的艺术品,温柔安抚轻颤的她“别怕,听说只痛一会,等下就不痛了。”
她哪是身体上的害怕?她是心灵上的惧怕!
闻言,仍旧倔强闷着嗓说“不要,我不要……”
男人抽出她盘头发的木质簪子,随手搁置在床沿处,指间穿梭在她丝丝缕缕的乌发上,细细爱抚着,明明是命令的口吻,却像在哀求“不准拒绝我。”
说完,不再废话,俯下身去,一寸一寸亲吻住她。
从樱唇吻至耳朵,在她敏感的耳后侧似有若无流连着,旋即含住她的软糯可爱的小耳垂,惹得身下女人无法控制般娇喘一声。
随后,薄唇缓慢往下移,吻至她纤细的脖子,又来到性感的锁骨处,辗转缠绵着。
而就在这个过程中,男人已将女人身上穿着的白色睡袍利落脱去。
女人身段绝美无人能及,羊脂白玉般的细皮嫩肉像是轻轻一捏就会出水,海藻般的长发缭绕在她的周身,更为仙气清纯的她增添一份妖媚之色。
他觉得她又开始勾引他了……
利眸一眯,欲望刹那膨胀。
他将她两肩上的细带一下子往藕臂扯去,睡裙下,她美如一朵即将盛开的睡莲。
他心间在打颤,神绪更是厉害的一阵激荡,感觉从未有过的快乐在侵蚀着他的意志。
“不……哥哥,不要看……”
她见状,慌忙弯起手肘要去遮,男人反应却比她还要快上好几秒,在她有所动作之际,已经桎梏住她,一只厚实的大掌牢牢抓住她两腕,将她两只纤细的藕臂控制在头顶上方。
让她动弹不得!
顾南枝刹那明白他的意图,猛地收住哭声,只拼命挣扎,颤音说“我不要!”
男人眸中一闪而过的受伤。
今晚这句不要,秦既琛已经听到生理嫌恶的地步,不想再听了。
“南枝,不要耍性子,乖,听话。”他放下身段哄诱她。
她却说“不要!不要!就不要……”
男人耐心消磨到了极限,怒红一双豹眼,粗鲁将她身上衣服全剥去,不剩半寸面料,只赤身裸体撞入他眸底。
他欲望到达顶点,逐又去脱自己的睡袍。
女人全身惧怕,没有丝毫热情要相迎,只两手捂住整张脸,舌头在口腔里剧烈打着颤,哭着对他委屈道“你不是我哥哥,我哥哥不会这样欺负我的,他不会这样对我的……”
她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男人开始时选择性忽略,但听多了,就在意了。
他越想越憋屈,兴趣完全熄火,大掌拂开她捂住脸的两只手,然后用力钳制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他的眼睛,吼着问“顾盼盼,我们究竟是谁在欺负谁?”
她没看他,仍在哭,仍不停控诉。
他瞬间就受伤了,穿上自己的睡袍,抛下句“不识好歹!”便决然离开房间。
“砰”一阵响彻天际的关门音回荡在顾南枝两耳侧,久久未曾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