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只是收钱办事,衣服是窦小姐让我们脱的,我们不敢不脱,我没碰过她,我们大家都还没碰过她,大老板,求求你行行好,放过我,我给您磕头了……”
说着,就跪爬到秦既琛脚边求情。
秦既琛咬了咬后牙槽,一脚踢开他。
那人便被他踢到两米之外远,抱腹痛哭起来。
众人吓得后背一片瘆寒,集体倒吸一口凉气。
秦既琛朝一旁陈哥使了个眼色,陈哥说了一句打,然后,那些穿着便服的黑衣保镖,将室内五六个裸体男从地上捞起,逐个逐个轮番打。
拳拳到肉。
打了大概有七八分钟,那些裸体男已经软瘫倒在地,恐怕只剩下半条人命。
秦既琛摆起右手,说了一句停,保镖们才停下自己打人的手手脚脚。
他两手插进裤兜里,闲庭信步走了过去,在那堆裸体男里,找到刚才对他又跪又拜的男人。
抬起一只脚搁到那男人的脸上,粗鲁将他整一张脸,用脚给转了过来,问:
“你刚才说是谁让你们脱的?”
那人已剩半条人命,用微弱犹如蚊子的声音,告诉他:
“是……是窦小姐……出……出钱喊我们过……过来玩的。”
话才刚说完,秦既琛又重重朝他的脸踩了两下,仍不解恨,一脚又将他踢翻了过去。
他松了松肩颈,才悠悠转过身去,正面凝视窦静萱。
窦静萱已被吓傻,两腿发软,感觉尿都快要憋不住了。
惶恐看向他,惴惴说了句“琛……琛哥,你……你听我解释。”
话音落,陈哥一步并成三步走过去,反手就甩给窦静萱一个重巴掌,斥道:
“琛哥也是你这种货色能叫的?”
窦静萱耳边嗡嗡一阵响,被甩倒在地,泣不成声,不敢一语。
刹那,卧室静成一片,落针可闻。
秦既琛没看她,只在床沿边的一张座椅坐了下来,长腿交叠,姿态肆意,看上去颇为慵懒,更多的却是漫不经心。
他淡淡瞥了一眼陈哥。
陈哥立即心神意会,就手拽着窦静萱的头发,将她往秦既琛的方向拖过去。
她狼狈跪倒在秦既琛面前。
秦既琛嫌恶睨着她,却非常礼貌唤她一声“窦小姐。”
接着,瞟了床头一眼,再问“她身上的伤,是谁打的?”
窦静萱虽然是个暴发户,却也是从十多岁开始,就扶摇直上青云的人儿,一向心高气傲,自大惯了,哪能受得了这般无礼对待?
还是被一个低贱的司机给无情盖了巴掌,她能咽下这口恶气?
只死死咬住嘴边不语,就是一副我不说,你奈何我咋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