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坐镇汉中多年,在汉中实行仁政,深受百姓爱戴。”
“是我钟繇,应该替朝廷感谢张天师做出的卓越贡献。”
杨松摇头道:
“司隶校尉大人言重了。”
“我汉中百姓虽然不挨饿,但要说富裕,那也差的远。”
“唉,缺钱啊。”
见杨松这般哭穷的嘴脸,钟繇脸上闪过一丝不喜。
哭穷,一般就两种情况。
一,想向对方借钱,按不按时还,另当别论。
二,不想借钱给对方,提前用哭穷的方式搪塞对方。
这个逻辑换算到钟繇和杨松这儿,钟繇认为是杨松这厮在代替张鲁向他要钱!
钟繇虽然也不穷,可那要看和谁比。
和苏羽比起来,那他真是穷比。
上次的小吏事件,本就令钟繇极度不爽。
现在杨松这种赤裸裸的要钱态度,更令钟繇感觉人格上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但杨松可不管这个。
他笑眯眯的说道:
“说起来,还是关中富裕。”
“司隶校尉大人在关中这几年,想必收获颇丰吧?”
钟繇愤然起身,指着杨松问道:
“你这厮什么意思?”
“要官职,要爵位,那都可以谈。”
“但张天师作为五斗米的第三代掌门,怎能被钱这种世俗之物牵制?”
杨松冷哼道:
“司隶校尉大人说得轻巧。”
“张天师在汉中多年,替朝廷自掏腰包养了那么多汉中百姓,朝廷只给他个养老职位,那合适吗?”
钟繇人都傻了!
不是……你特么张鲁好歹也是一介诸侯,这么贪财的么?
但钟繇的火气也上来了,指着杨松道:
“要钱没有,若是张天师执意反抗,等待他的只会是朝廷天威!”
杨松不再理会钟繇,转身离去。
钟繇缓缓坐下,久久无法安抚急躁的心。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
不是张鲁有问题,而是杨松有问题!
杨松的贪财,那是极为出名的。
索要不到钱财,杨松当然不高兴。
但在钟繇这种从小到大含着金汤匙,从未为钱而犯愁的人眼里,谈钱,真俗!
所以,无关情商,无关智商,无关权谋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