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思红着脸,心里盘算着,写不出感受,锦哥哥就不同意结婚,可是她……,“小嫂嫂,你就告诉我吧,你们什么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啊?”
“……忘了!”莫念打着哈欠,“想学的话,买个片子不就成了!”说这句话的时候,莫念心里特别有多么苦涩。
去教好友心爱男人的未婚妻,她该是多么的残忍?
却是不想,莫念随口的一句,方思思当真那样做了,回乔宅窝在房间里,看得小脸红扑扑的,心跳加速到不行。
在听到楼下好像是乔少锦回来时,恨不得立马扑上去。
“锦哥哥!”她羞涩的叫他,眼瞅着脚尖,把改了写,写了改的报告交给他,那一抹的嫣红和娇羞,怎么看怎么诱人。
只是乔少锦冷冷的看了一眼,一撕两半、四半、八半……,最后像撒雪花似的,一把全部都撕在方思思的脸上,“在我的生命里,就没有男上的可能!”
“锦哥哥,你什么意思?”方思思红着眼框,“你在怀疑我!”
“有吗?!”他看都不看她,直接越过,拿了行李箱开始收拾衣服,门口方思思一下子就懵了,想都不想的奔过去,“锦哥哥,你要去哪?家里已经开始准备婚礼了,你…你就那么讨厌我吗?从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啊!”
“我要是知道为什么就好了!”死了,死了的心,自己都无暇理会,又怎么再去理会她人?
“锦哥哥,究竟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你说!你这样走了,难道想要我一个人走红毯吗?”
乔少锦停下手里的动作,幽幽的看了一眼,赶在门口听到两人吵闹而忿忿出现的老爷子,意味深长的说,“你不是一想让我接手公司吗?所以我报了学习班,两年!”
“婚期在即!”看着方思思抹泪的动作,乔老爷几乎是咬牙,用拐杖戳着地面,“想去可以,婚后带思思一起,即不耽误学习,又不耽误传宗接代,这是我最大的……”
话不等说完,忽然一个透明玻璃管出现在两人面前。
那是乔少锦自兜里掏出来,提前装好精-液的玻璃管,说得那样讽刺,“拿去!随便你们想传什么样的宗什么样的代,男或女、龙风胎、三胞胎,都随你们!这里头的量足够,我只要两年,求不不打扰,当然你们也可以用武力,再强行软禁!”
“你!!!”
“好!”方思思忍着泪,“乔伯伯,我答应,给他两年!”
两年,两个春夏秋冬,七百多个日夜,总会发生太多太多转变,相对于乔少锦来说,这两年是他最为生平气和的两年。
两年里,他拒绝了所有与外界的联系,一个人像单行者,从酷热的沙漠来到冰冷的北极,又从茂密的森林走到汪洋大海。
以为冒险经历中,会让他丧命,可是很不幸,他一次次的活了。
他怎么能就这样死了?
这两年的时间里,他用手术刀,一点点割掉身体里那女人留下的所有痕迹,直到心不再跳跃了,想到丽江,想到‘彭杉’这两个字,不会再疼,他回来了。
刚好为期,两年。
下飞机,被邀请的前往地点就是婚礼现场。
那时,因为广告媒体和各种宣传的漫天飞舞,即使他戴着墨镜,也很快被人认出:他就是海城有史以来最盛大婚礼的新郎!
手机、各种视频和社交软件,以及加版印出来的报纸,全部都在宣传着乔氏继承人乔少锦,在历经两年的求学路,荣誉回国。
占据整个头版头条的他,冷贵疏离,俊脸更加棱角、立体,眼神却是淡漠至极。
看得正在翱翔高空的乘客们,纷纷私下议论,有着这样耀眼家世的男人,能配得上他的女人,该是哪家名媛?一定是大家闺秀吧!
听到这里,半靠着椅背,手里晃着酒杯的墨镜女,勾起艳丽的唇,冷冷的笑了。
“名媛?闺秀?”猩红的液体咽下,她眯眼点了中指处的细长香烟,思绪仿佛回到了两年前,那个时候,他说什么来着?
---彭杉,这一生,你都不要再出现!
很遗憾,她向来就不是乖乖女,向来就不知道听话为何物。
该死的,她不但又出现了,还胆肥的挑在这么喜庆的日子出现,啧啧啧,那场面,该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