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说不小,说大不大,扯来扯去居然都是熟人。
参加婚礼的那天,虽然和彭杉只待了短短的一小时,但当牧师宣布礼成的时候,乔少锦还是小小感动了一把,晚上又是挥汗如雨几次努力。
再提结婚的事,彭杉终于松了口,“那好吧!”她说。
其实更多的时候,她在贪恋眼前的一切,还会傻傻的以为,只要她不同意结婚,那么他的贪恋和柔情就不会消失。
而这个夜晚,乔少锦差点激动的睡不着,不等天亮就开始各种忙碌,又是婚纱又是酒店外加布置新房,不过一切的根本那全部都要看彭杉的满意。
时间很快进入八月底,九月初。
夏末的海城,明显还是燥热的很,就在婚礼前夕,乔少锦再一次接到来自精神病医院的电话,说是方思思第几次第几次自杀未遂了。
简单的应付了几句,刚挂话就看到试婚纱的女人,正用一双幽怨且冷清的眼神看他。
哎哟,乔少锦这脉搏又始突突的加快了,如果说方思思是彭杉的魔咒,那么后者便是他的魔咒,别说惹她伤心了,单单就是小脸一拉,他都舍不得。
左右一番解释后,彭杉是试妆的心情都没有了。
丢了句,“狗改不了吃屎!”转身就走。
那气呼呼的样子,让乔少锦痛并快乐着,二话不说拉进车里,直接的驾车,来到了精神病医院,将身份证一递。
他说,“诺,我在这里等你,你去!”
“凭什么我去?我又不是她的老妈子?”
“看看!又生气了?”搂过脸蛋,狠狠吻了下,“小心女儿会不开心了!”
“滚!”这人八成是盼女儿是盼疯了,姨妈才过两天,就开始各种的吆喝着有了,真是够了!!瞧着医院的门匾,彭杉说,“算了,你和我一起吧!”
“我才不想去,死在里头最好!”
“……”
最终,彭杉和乔少锦两人谁都没去,只是听老爷子偶尔间提起一句,说是方思思在里头生不如死,被搞得大小便失禁不说,精神已经彻底奔溃了。
去看她的时候,加说是老爷子,就连女儿乐乐都认不出。
这样的结果,要是搁在从前,依老爷子的性子,那是绝然不然同意,定要把人救出来不可,可是居最近这段时间的试探,发现儿子完全不知道有关于彭妈的事。
难道那女人一直没提过?
不应该啊,依她的性子,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
是的,若按彭杉以前的性子,那肯定说什么都不会罢休,但是经过了一场突来的牢狱,又冷静了几个月后,她释怀了。
这也是那日她当众拒婚的原因。
拿一次拒婚,来抵妈妈的死,勉强够了。
至少目前来说,这个男人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着,特别是再加上儿子小平安,两男人疼她一个女人,想想睡觉都会笑乐。
就是小平安现在和乔少锦的相处模式让人头疼。
一个妄想做严父,一个简直就是坑爹熊孩子,天天的吵得她头疼。
就好比现,熊孩子贪玩,不爱写作业,然后想要维护严父形象的乔少锦,手拿着文具盒,“笨死了,把手伸出来!”就不信了,还打不服!
小平安眨着眼,“那你知道笨鸟吗?”
乔少锦白眼过去,“不知道!”
小平安嘚瑟,“老师说,世上有三种笨鸟,一种是自己先飞,另种是嫌累不飞!”
“第三种呢?”乔少锦忍着各种的怒气,瞪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