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窝在他怀里,说得沉闷,“就是忽然很想,很想听听你的声音,只是…”
感觉他大手,在她后背乱来,痒得她想笑,“没,只是没想到,你,你那天不方便!”
他低笑,“是吗?”
微凉的唇,带着烟草和淡淡的茶香,自何欢额头吻下去。
那么急切又疯狂,带着不顾一切的宣誓,又像忽然记起什么,说得含糊不清,“别误会!”
“已经,误会了!”
“?”
他停下来,黑漆漆的眼眸直直的望进她的灵魂。
何欢看着他,“已经知道了,你那天…”手指戳着他伟岸的胸膛,“这里被人霸占了!”
“……”方天扬眉头一下子拧了,无边的寒意自眼底涌出,“何欢!”他叫着她的名字,才知道刘雅对她做了什么。
难怪在她住院期间,从校方了解到的信息,是她很消极。
以为和那个叫罗斯的人有关,却是不想根源在他这里,那这样的话,之前那个孩子是他的?
想到那个有可能的答应,方天扬近乎疯狂地亲吻,从嘴角到额头,又到耳朵和锁骨,那样的消瘦,让他想到了网上盛传的养金鱼和堆硬币。
12月末的海城,室外转冷,室内有些微凉,上下分开的睡衣,扣子挑开就是温热的源泉,在触及到那一片的雪白时,他感觉自己特别的冲动。
“欢儿,要吗?”
他沙哑的问,眼神炙热的烫人。
何欢被他突来的昵称给惊到了,好几秒没说话,只是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内心。
果说第一次是报复,第二次是她冲动,那么这次呢?
这是的他很狂野,带着近乎疯狂的索要,压榨着她的所有,上下两层的铁床,因为他的蛮力,发生咯吱咯吱的声音,羞得何欢都不敢睁眼。
月底的午夜,月光虽然不怎么明亮皎洁,但倒影在墙面的人影,却是纠缠得那么清晰,唯独让何欢遗憾的便是,他再一次弄在了外面。
就像这外前的第二次,没有片刻的停留。
她有些不解,“为什么?你这样…不难受?”
方天扬幽幽的看了一眼,“还好!”他说,支着颀长的身子,斜靠在窄窄的小床,对着她伸了伸胳膊,猛地用力拽过来,“没满足?”
“先生!”
这一声叫得多么暧昧,从他爽朗的笑声里,就能听出。
她红着脸,似上好艺术品的手指,摩擦着他胸膛里的伤疤,“疼吗?”其实她更想问,他是做什么的,不然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疤。
早在上次就想问了,只是一直没开口。
黑暗里,方天扬点了支烟,烟头的红点,随着用力发出红红的亮光,烟雾一吹,映得他本就模糊的轮廓越加难懂,“没感觉!”
戳了下,她心疼,“那你对什么有感觉?”
“你!”
“……”
微弱的光芒里,何欢听到了自己加速的心跳。
她张了张嘴,不等说话,那带有浓重烟味的唇,不由分得便吻下来。
脉搏快要凌乱的时候,听到他说,“只对你有感觉!”方天扬眉开眼笑,捉住她的手,往那里按过去。
“这里,你感觉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