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要是我把这些证据摆到陈队和杜经理面前,你会是个什么下场吗?”
“你去死吧!”
叶琛直接站起来怼了一句,说着头也不回地转身朝3号岗走去。
与此同时,在9号楼1102室的一间卫生间内,一个留着一头寸发的三十多岁的男子,正坐在马桶上大号,却无意中发现垃圾篓里扔了一根验孕棒,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男子名叫林新贵,是一名跑长途的货车司机,他已经连续跑了近一个月的长途,昨天刚回的家。
由于职业的原因,林新贵早早就患上了前列腺炎,严重影响到了性能力。
近一年来,他与妻子几乎没有过性生活,偶求一两次也是草草了事,往往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林新贵拉完大号,从垃圾篓里捡起那根验孕棒,只是看了一眼,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只见验孕棒中清晰地显示着两条杠杠,这个显示状态傻子都能看的出来,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林新贵怒不可遏,就像一头发怒的豹子跑出卫生间,冲向卧室里正在带孩子的妻子。
一番质问,妻子自然矢口否认,怒火攻心的林新贵,瞬间失去了理智,狠狠地掐着妻子的脖子,面目狰狞道:
“你个贱货,快说,你肚子里的贱种是哪个男人的?”
一个才三十多岁的男人,患上严重前列腺炎,在性生活方面几乎等同于被判了死刑,人生意义已失去了一半。
如今,又遭遇妻子的背叛,使他原本就所剩无几的幸福感,更是雪上加霜。
种种不幸叠加在一起,最终导致林新贵失去了对生活的信心和希望。
妻子两眼翻白,双手无力地狂抓林新贵的两只粗壮的手臂,张大了嘴巴拼命地呼吸,可吸进嘴里的空气越来越稀少。
每个人都会有面对死亡的恐惧,在强烈的求生欲望本能的驱使下,妻子终于说出了情人的名字:
“他,他是……是,小区的保……保安,杨……杨宗林。”
面目狰狞的林新贵,松开了掐住妻子脖子的手,紧接着又是一拳重击,直接将妻子击晕了过去。
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的林新贵,又冲到厨房里,抓起一把水果刀,怒发冲冠地转身冲出了家门。
还在7号楼架空层寻思着要如何给叶琛定罪的杨宗林,别在腰间的对讲机响了起来。
这是大门岗王强的声音,问他在哪里,说是有业主找。
杨宗林一脸不悦地抓起对讲机,不耐烦地应道:
“我在7号楼架空层,有什么事让他过来这边找我。”
言语间,显尽傲慢和烦躁。
杨宗林现在面临一个庞大的资金缺口问题,打胎钱、借的债、后续的体检费、以及监控室两个娘们的零花钱,哪一个都像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等着他弄钱买粮。
心情烦躁至极,杨宗林脑中一片混乱,突然萌生了一个想草张小铃的念头,以此来发泄此时的颓废和狂躁。
刚走到监控室门口,杨宗林拿在手上的对讲机再次响了起来,这次是2号岗肖福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