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枕云被他磨得受不了,“司棣……空中是有监控的……”
说完他就听见一声装有消音器的枪响,司棣已经染上些许清淤的声音在耳边沙哑道:“现在没有了。”
“……”
虽然解决了飞行监视器,但司棣还没有变态到真在这种地方做点什么,他额头抵着萧枕云的肩膀,深呼吸平复状态,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司棣捏了捏腕间的磁吸束缚环,又抬头咬了下萧枕云的耳垂:“给我点向导素。”
右耳很快就在哨兵的逗弄下充血,呈现出诱人的朱色。
但与耳垂红润的颜色正相反,萧枕云面色简直冷若冰霜,说出口的声音也冷硬似铁:“滚。”
司棣:“……”
到底还是玩脱了。
银发哨兵立刻乖乖给萧枕云解了眼睛上的布条,又送开手腕上的绳。背后的黑色长尾围上他的腰,蛇一样缠紧,讨好地握住萧枕云被粗绳勒红的手腕,轻柔转圈按摩,“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
夕阳已经只剩余晖,萧枕云很快就适应了光线睁开眼,烟蓝的眸子冷冰冰地瞪着司棣:“玩够了?”
“玩够了。”
“那是不是轮到我开始玩了?”
“……”
司棣视死如归地点了点头。
萧枕云沉着嗓音:“说话。”
“是!”
“说错了,重新说。”
司棣疑惑了几秒,反应过来露出些许不可思议的神情,随后他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起身再次给手枪上膛,抬手又干掉两只几乎无法用普通人肉眼察觉的飞行监控器,接着重新半跪到萧枕云身前,试探着开口:“汪?”
萧枕云有些意外地眉尾轻挑,但显然仍不满意:“你是狗?”
“……”司棣又悟了,转头看向太极,对方迅速起身给他打了个样:“嗷——”
司棣沉默几秒:“嗷——”
天禄兴奋地站起来,晃着尾巴跟着喊:“呦呦——!”
萧枕云:“……”
很多时候,人突破了底线就会彻底没了底线,一声嗷似乎打开了司棣身上的什么开关,他将萧枕云残留有粗绳勒痕的手腕抵到唇前轻轻地吻着,萧枕云垂下眸看他,对上一双牧草色的眼瞳,下一秒,萧枕云的眼皮就落下一个吻,还有一个讨好的声音:“嗷~”
该死,气不起来。
貌美无辜平民终究是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给罪行罄竹难书的恶人哨兵送去了向导素。
不过只有一小缕,不能让他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