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莲坐在椅子上握着手机,过了一会她擦了擦眼泪,站起身,亲戚朋友能不联系就不联系了,儿子过的好就好。
哪有什么成全,不过是一位母亲为了儿子妥协罢了。
朱赫言躺在床上,钱予程坐在腹部捏着他的脸:“你是不是疯了,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啊。”
朱赫言拽过一旁的被子披在钱予程的身上。
“咱俩八字…”
朱赫言挑了挑眉:“怎么不说了。”他的手微微用了有力。
钱予程瞪了朱赫言一眼,但下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这个人脾气不好,而且还喜欢乱来。”钱予程手低着朱赫言的胸口,语气里带着些许撒娇。
朱赫言叹了口气,伸出手摸着钱予程的脸颊:“前面的我可以接受,后面的你必须改,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钱予程哼哼着:“那就看你能力了。”
“睡饱了?”朱赫言笑道。
钱予程点了点头…
朱赫言还算温柔,但钱予程还是哭了。
隔壁刚刚还有声音呢,这会没有了,可钱予程的哭声却越来越大了…
朱赫言手里拿着蛋糕:“你都骂了快半个小时了,还吃不吃了。”
“吃。”钱予程张开嘴。
一块蛋糕吃完,朱赫言起身冲了个澡,回来钱予程竟然在翻看他的手机。
“你还存了不少,不过你确定,你现在还喜欢看这些?”钱予程拿着手机晃了晃。
朱赫言将手机拿走扔到一边:“要不你给我拍个,我今后只看你的。”
钱予程可不敢在胡说了,他明天还要回去继续当护工呢。
“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不是挺能耐的吗。”朱赫言躺在床上,侧身看着退到床边缘的钱予程。
钱予程抬起脚抵着朱赫言:“你滚,你别过来。”
朱赫言无所谓道:“那行,我数三个数,要么你过来,要么我过去,你选吧。”
钱予程收回脚,不亏是江景萧带的队,都一个德行,平时都好好的,结果…就不做人。
朱赫言将钱予程揽在怀里:“睡吧,明天我还得去医院看兄弟。”
“我合计你忘了呢。”钱予程阴阳怪气道,这时候想起来了,他还有个兄弟,早干什么去了。
朱赫言给钱予程揉了揉腰,他刚刚检查过了,不需要上药,应该休息一晚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