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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页(第1页)

“今天,我想起来了一段记忆,我想原来的江畔,她的精神状态是不太正常的,我怀疑她有抑郁症…不,也许是狂躁症……又或许是可遗传的躁郁症……”因为,在原身的记忆中,她曾在将军府偷听到过那三个舅舅与丞相夫人的对话……————抱歉啊,我也很想日六,更三章。但我的脖颈可能真的有点问题,每次打一会儿字,一抬头,骨头就嘎嘎响。又酸又疼。所以,这个月只能保证四千字,两章了。原主记忆那是原身第二次去将军府过春节。那天的将军府很热闹,几乎所有的人都聚在前阁楼玩。身体渐愈的江玥,在贪玩的驱使下偷偷拉着原主跑出了阁楼。她说想要去找将军府的连嬷嬷做花灯,然后她们一起放进将军府那鲤鱼湖里,许一个大大的愿。可不知怎么,原主不愿跟她去,还莫名与对方争吵、拉扯了起来。吵架的原因是什么,江畔已经回想不起来了。她只记得江玥负气离开的背影,以及原主后面持久的情感低落。天色一点点暗下,没有选择跟江玥走的原主,似乎是迷路了。她开始乱走。一个不留神还走进了一所明显没有人居住的院子。那院子的门很是破败,她推开门走进去时,里面还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场景给原主留下很深刻的印象。直到现在江畔读取原主记忆时都还能回想起那小院的模样。那寂静的氛围,使得原本脚步急促的原主步子慢慢缓了下来。她的目光好奇地在四周环绕。她看上去并不害怕,甚至还寻宝一样走进了其中一间房。等她走出房间的时候,她的小脸脏兮兮的。漂亮的衣裙上还多了很多灰尘。她眨着圆圆的大眼,随后一秒锁定院中的桃树。她走过去,坐在树根上,垂着脑袋。然后捡起一片掉落在地上的树叶,手指一点点地去摸树叶上的脉络。她想等人来找她。“咯吱”原主拉开了一条缝的院门被人重重推开。一阵脚步声猝不及防传进原主的耳朵里。她听到了丞相夫人的声音。“娘……”她从自己的世界中抽身过来,起身想要走出去,并在嘴边声音小小的喊了一声娘。可下一秒她就看到丞相夫人后面跟着她那三个不太友好的舅舅。鉴于种种原因,原主并不是很想接近那三个舅舅。于是,她小心翼翼地缩回脚,手扒拉着树干,慢慢退回到大树的背后。许是想等丞相夫人跟舅舅们聊完她再去找丞相夫人,所以她一直躲在树后,没有选择转身离开。也因为这,她听到了一个只有蔺家人知道的秘密。这个秘密是:蔺家如果诞下的是双生姐妹花,那么,晚出生的那个妹妹必然会成为疯子,且会在有动手能力的时候失控伤人。这个是由祖上三十七代人总结出来的经验。为此,祖训有言:后人凡是诞下双生姐妹花的,只能留下姐姐,且必须要将妹妹就地处死。听到这个秘密的时候,原主还很生气,觉得将军府的人不近人情。可在听到大舅舅说起姨母害死外祖母的事情后,她的气焰一下子没了。原主是知道丞相夫人有一个妹妹的,那人也就是她的姨母。她没见过姨母,但她听外人说她的姨母长得很漂亮,跟她娘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可惜…命薄,不到十岁就去了。原主一直以为小姨母是病死的,所以在从大舅舅口中得知姨母是被亲人毒杀之后,她整个身体都有点僵住了。直到耳边再次响起大舅舅的声音,她才连忙回过神。她竖起耳朵,认真去听。“小妹,你应该趁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之前去把畔儿处理掉。”“处理掉?她是我的女儿,她才八岁不到,大哥这话说的怎么好像只是捏死一个蚂蚁一般。”“二姐,祖训不可违,祖父就是因为违背了才会……何况她刚刚对待玥儿的模样,简直就跟当年三姐对你一模一样!”意识到自己跟江玥吵架的画面被舅舅们看到了,原主赶忙用手捂住嘴巴,连大声呼吸一口都不敢。“是啊,二姐,当初要不是祖父母硬要留下三姐,娘也不会被她害死,我们的祖母也不会……”“别说了!”丞相夫人打断了他们的话,护犊子地道,“畔儿很好,我不允许你们这样说她!她不会像我们妹妹那样的,她更加不会伤害我!”丞相夫人的声音哽咽了一下,她突然开始请求地道,“大哥,二弟,三弟,你们能不能不要用那种异样的眼神去看畔儿了?她平时和玥儿真的相处得很好,今日或许只是畔儿没怎么来过将军府,觉得这里陌生。我有给她请先生的,琴棋书画,刺绣茶艺插花,畔儿学得都很好,也学得很认真,而且在学这些东西时,她真的很乖很懂事!我还给她办了画馆,她现在每天都会静下心来画好多好多的画,不骄不躁,她完全和当年的馥诗不一样。”原主悄悄探出头,在看到丞相夫人揪着帕子,眼眶泛红的模样时,她握紧拳头,短小的手指甲不自觉地掐了掐手掌心。听到三个舅舅松口后,她觉得自己好像从鬼门关走了一趟。门再次被关上,待那些脚步声消失,原主背靠着树,瘫坐下来。从那以后,她开始试着控制自己的情绪。她不再大声说话,整日在房间里画画,画累了就看看书。看到江玥跟娘撒娇索要新衣服时,她还会懂事地让出自己刚刚做好的衣裙。她变得越发乖巧懂事。十四岁及笄时,舅舅看她的目光终于没了警惕,他们还给了她及笄礼。回忆到这,江畔没再诉说下去。“渴死了,渴死了。”她放开齐重衍,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余光看到齐重衍低垂着乌黑的睫毛沉思,她喝完杯子里的水,又走了回去。她碰了碰他的肩膀,“想啥呢?”齐重衍抬头,然后又微微敛眸,他低声问道,“你觉得原来的那个江畔跟太子妃关系如何?”“不好不坏吧。”江畔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把人拉到怀里。她把玩着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道,“从记忆来看,原主对江玥的感情很复杂,她们可以说是亲密无间,也可以说是谁也不服谁。她们一起长大,但性格和爱好完全不同,江玥钝感比较强,可能感觉不到,但从我看来,似乎每一次原主冲江玥发脾气,都是在看到舅舅送礼给江玥之后。”江畔抬了抬眼睛,望着齐重衍,“而且都是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原主才会不压制自己的情绪,这也就给丞相府的人一种她们一直很要好的感觉。对了,你有没有发现江玥手上有几道细小抓痕的?”齐重衍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本王没有关注她。”“哎呀哎呀,行了行了,知道啦。”江畔上手摸了摸他的胸肌,“没想到你还挺守男徳的。”齐重衍:“………”脸色微红地扒拉开江畔不安分的手,齐重衍沉吟道,“所以那抓痕是原主抓的?怪不得……”“怪不得什么?”齐重衍默不作声地瞥了一眼江畔手腕上,属于他留下来的那道红痕。江畔恍然,然后忍不住说道,“原主应当只是失手而已,毕竟,她那会儿精神估计就已经出现问题了。”齐重衍冷哼一声,“同样是一个娘生出来的,你那三个舅舅未免太过分了些。”“谁说不是呢?”江畔耸了耸肩,“我要是原主,我宁愿被人从襁褓中掐死,也不愿意从小担惊受怕的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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