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回牧深呼吸了一口气,啪啪啪打字:【他19岁了,不是未成年!】
那边安静了好长时间,陈肃起才发来一句:【烛回牧,你能不能守男德?】
我演遍所有人设:【信不信我送你去男德班?】
什么玩意儿的男德,从上次就让自己守,烛回牧无语,不想理他,只好奇一点。
【男德班在哪里?】
【我床上。】像提前知道他会问什么似的,陈肃起的消息紧跟着就来了,烛回牧擦头发的动作慢慢顿住,而陈肃起又发来了一句:【开门。】
与此同时,陈肃起那低沉、此时却泛着丁点凉意的嗓音在外面响起:“我亲自来给你上男德班。”
烛回牧整个人的身体都跟着一激灵,吓得腿都软了,他条件反射地往床的深处挪了挪,心里又隐隐觉得……有一点刺激。
半天没听见动静,陈肃起音色更凉了,“开门。”
烛回牧腿更软了,他结结巴巴地出声,尽量不让其他人注意到,又能让门外的陈肃起听见,“我……我不开。”
两秒后,烛回牧的手机震动了,他打开看,陈肃起威胁他!
【你爸妈没给你打电话?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看你是自己开还是让我亲自动手开。】
烛回牧心里苦,他嗫嚅着嘴唇小声骂骂咧咧地过去开门了。
门刚一打开他转身就要跑,被陈肃起目不斜视地一伸手从身后捞住了浴袍领子。
陈肃起刚反锁上门,一回头就见烛回牧的浴袍被自己拽得掉了大半,一时间什么狂狷霸总打断腿人设,他全忘了,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烛回牧两条笔直的大长腿看。
好看,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太干净了。
“你松手。”烛回牧同样抓着衣服,不让它彻底被扯掉。
陈肃起眸子里一片晦涩难明,在烛回牧逐渐开始抗议的声音里,他强硬地把人拉进自己怀里扣住他的腰,捏住人下巴将自己送了上去。
送上去后又不亲,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差毫厘,陈肃起忍着躁动,说:“别说我拿你爹妈威胁你。”他嗓音都哑了,整个人周身还都布上了一股霸道的强势,“吻我。主动点儿。”
这明目张胆地威胁,谁敢说不?烛回牧现在被很大的力度扣着腰根本也跑不掉,反正自己又不是不能爽,几乎没有衡量,他抓住陈肃起的肩膀就要将自己送上去。
最后一秒,他又听见陈肃起不容置喙地命令,“要深吻。”
“……”
好像经历过千百次,烛回牧脑子里轻易地知道怎么能让陈肃起的兴趣达到最高,因此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对方的齿关,和对方纠缠,送自己送的彻彻底底。
“阿回。”陈肃起在他耳边开口,嗓音魅|惑:“要把你弄脏了,从里到外。”
……
凌晨三点。
烛回牧家的陈肃起:【你们就猜吧,怎么猜你们都得不到我老婆。但我已经在和我老婆生孩子了,羡慕死你们,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