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溶月问:“林志远在哪?”
林嘉不回答。
“当初姓金的一家和张半瞎子把林志远卖给我们公司,我们把他接到香港,好吃好喝地供着,没过两年,他突然就跑不见了。按道理说,我们也没有对不起他,反而是他欠公司的多。躲了这么多年,总该给个说法吧。钱啊,资源啊,我们可都给的不少。”
林嘉冷淡地说:“我一直没见过他。”
“没见过他?”乔溶月呵呵笑了两声,“没见过他你报仇那么起劲。”
“姓金的这么折磨我爸,我为他报仇不应该?”林嘉直起身体,愤怒地反问。
乔溶月看着他,“骗我可没好处。”
林嘉没躲避她探究的目光,一言不发。
乔溶月手伸进大衣口袋里,很快掏出一张符纸,很小,手心大小,“让我试试你说的真假。”
在林嘉左右两边的是严昱泽和阮棠。两人瞬间都感受到来自乔溶月身上传递出的压力。
严昱泽冷着脸开口,“你谁啊你,都不认识就掏这种邪门东西,全都该听你的?你脸比别人大啊?”
如果不是气氛和场合不对,阮棠差点要被他这两句给逗笑了。
乔溶月目光睨来,有些冷。
闻玺突然开口,“今晚的事就到此为止,先把人送医院去。”
乔溶月手里还捏着符纸,手指紧了紧又放松,重新收起。她对着闻玺嫣然一笑,什么话都没说就退开两步。
林嘉额头上的伤已经不流血了,严昱泽扶着他起来,另一边阮棠要搭手。
闻玺对张诚点了下头,张诚马上走过去架起林嘉一边肩膀。
阮棠就闲了出来。
乔溶月抿着唇无声笑了一下,“没想到闻总还会怜香惜玉。”
闻玺没理她。
另一边,保镖也扶着金海超出来。
两拨人出门的时候靠近一些,金海超眼里全是怨恨,但对上乔溶月,他又摆低姿态,“乔小姐,咱们也算有过交易,我知道您不缺钱,但还是想出一点润笔费,能不能请您画一张符给我,就和三十多年前那张一样就行。”
乔溶月看着他,笑了一声,既讽刺又有些好笑的说:“那张符,是不是已经全变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