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宋山山倒是没有想过。
村里的的青年男子大多都在外面帮工,剩下的要么是种着家里的田地,要么是有祖传的手艺活。
不过酿酒这件事有一个发酵期,不需要时时刻刻看着,倒也有个缓冲期。
说不定真的可以请村里的人来做。
想通之后宋山山忍不住夸赞了他一句:“阿添呐,你这脑瓜子还是很灵活的嘛。”
“那是,小爷聪明着呢。”
这种夸赞的话对阿添来说很是受用,瞧他现在张狂得下巴都快扬到天上去了。
“嘚瑟啥呢?看路!”
宋山山嫌弃地看着他,很怀疑他现在鼻孔朝天的,还看得见路吗。
别到时候给她连人带马给摔倒沟里去。
回到南街,宋山山没有直接去前堂,而是侧门直接进了自己住的南苑。
前面新收的铺子风格改得差不多了,正在搭建隔间。
等这边隔间一完成,再把中间的墙打通,她的酒肆就能扩出一半。
来不及卸自己的东西,宋山山就迫不及待地跑去前堂。
几天没见了,这个时代又没有手机可以实时联系。
这种感觉吧,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刚学会走路出去玩,一会儿不见就挠得心痒痒。
宋山山在前堂后门探了半个身子进去看。
里面六张桌子坐了四桌,还不知道雅间里有没有人。
掌柜的和她爹爹在柜台处一坐一站,似乎是在对账册。
三个玉也没有偷懒懈怠,各自都在忙活着。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就这么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直到阿添卸完东西走到她旁边。
“怎么不进去,在这探头探脑的,做贼呢?”
宋山山看得入迷,根本没察觉到后面有人靠近,这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声音下了她一跳。
毫不犹豫地转身给了他手臂一拳,宋山山这才把手放在嘴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小声些。”
阿添奇怪的越过她,把视线投到了酒肆里面。
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
“你干啥?自家店铺不敢进啊?”
“你不懂。”宋山山故作高深的说了一句,转身回了南苑。
阿添疑惑地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又回过头来再看了一眼前堂。
啧,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