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卫新桐!”
卫新桐身子一僵,回头,看到了陈猛窗户边站着的老张。
“……”
“咳!”卫新桐尴尬的咳了一声,低头写作业。
等老张走了以后,卫新桐才看向陈猛,口型之夸张:
不要脸。
陈猛微笑。
……
晚自习下了以后,几个人一路找饭馆,同路的有陈猛,硬哥,陈猛,应莱,还有乔初。
乔初拉着姚雪嘚吧嘚的讲不完卫新桐的囧事,姚雪听的都要笑岔气了。
“真的,上次我们去吃饭,卫姐那天也不知道是心情不好还是咋的,进门就喊:一份宫爆几把!哈哈哈,服务员脸都绿了。她还不自知,一副吊炸天的样子说,有事?人家服务员鄙夷的说,对不起,我们没有原材料。哈哈哈哈哈,笑死了。”
“之前还有一次,陈猛过生日,很多人都过来认识她说,哟哟哟,这就是卫姐吧,来,卫姐喝一个。她被挨个敬烦了,然后肯定喝的也有点多了,于是端起杯子,一磕桌子来一句:让我们同归于尽吧!哈哈哈哈,从那以后,人人见了卫姐都说这人喝酒特别猛,人特别狠哈哈哈,哎哟我操,脸都要笑裂了。”
姚雪脸笑的通红,频频扭头向卫新桐求证。
卫新桐面无表情,“这事她逮谁都说,我已经习惯了。”
“这事我能笑一辈子。”乔初仰天大笑。
卫新桐极其敷衍的干笑了两声,“是啊是啊,您笑点低嘛。”
姚雪不动声色的绕到卫新桐旁边,小声的问,“你喝多了什么样子啊?”
“我怎么知道?”卫新桐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眼神四处飘。
姚雪了然的笑了笑没再追问。
突然乔初凑过来,眼睛盯着姚雪的脖子,“别动!”
姚雪吓了一跳,脚步跟着停了下来。
“怎么了?”
一行人都停了下来。
“你这个……”乔初扒开姚雪的衣领,“握草!你家养的有狗吗?”
姚雪一愣,卫新桐闻声脸突然爆红。
“我靠这看着不像狗牙啊。”乔初抬头,“这谁那么欠啊?”
“哦,我家养的有小孩,闹着玩呢。”姚雪把衣服盖上。
“啊,现在小孩那么欠啊。”
“昂,有时候生气了就这样,怎么哄都不行。”
“啧,搁我手里咔咔两个大耳瓜子就治好了。”
“哈哈哈,不行,那哭了怎么办?”
“丢一边呗,面壁思过去,谁惯得臭毛病啊!”
卫新桐忍不了了,拳头握的咔咔响,“我惯的怎么了?”
“啊?”乔初立刻摇头,“惯的好,惯的好,早晚是朵花。”
卫新桐冷笑一声。
几个人最后找了一家大排档,乔初一路讲好玩的事,卫新桐也看得出来她是怕姚雪融入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