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种朋友,虽然彼此很久没有相聚在一起玩闹、谈心,但每次偶然看到对方,都会有一种异常亲切与熟悉的感觉!
就像我和小鱼。
小学时候是同班同学,说深一点是青梅竹马的玩伴。
自从读初中两年后,虽常常会碰面,但基本上都没有俩人单独呆在一起聊过天。
看上去,我们俩个就像是萍水相逢的过客,呆在相同的空间里,都在彼此个自做着自己的事。
无可否认的是,我俩的友情,在彼此心中的份量,还是很重的!
就比如这一次,小鱼作为一个女孩子,看到我遇到困难了,就这样毫不犹豫无私地帮助了我,而我,也打从心底认为,她是我的朋友,她友好的帮助我,我很应该理所当然地接受。
好朋友之间就是这样,不在意你现今是贫穷与善恶,不管谁世事沧桑、权倾天下、富甲一方,永恒不变的是,彼此打从心底还很在意,那一份铭记于心的情谊,那一个个畅开心菲的玩笑与随心所欲的打闹。
所以,当小鱼说:“你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回家拿点衣服之类的物品过来,我今晚也在这里睡!”
我像往常一样的开玩笑,惊呼跟着喊:“啊!你也来这里睡啊?”
小鱼瞪了我一眼,说:“这是我家的,有客人来了,我当然要在这里陪同,难不成,把扔你在这里,让你把我家的鱼排给拆了?”
“这。。。。。。”我不好意思地抓了一下头发。眼神定定地望着小鱼。迟疑了一下。说:“这。孤男寡女地。不太好吧?”
小鱼脸一红。轻淬道:“切!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给小鱼这么一说。也不禁地脸一红。是啊。我想到哪里去了?
小鱼转身打电话给她二叔。她站在鱼排边面向着大海深处。我坐在这里。可以侧看到她那还在微微发红地耳根与雪白地颈项。不禁地又想:小鱼刚才又是怎么想地呢?
过一会儿。小鱼地二叔开着船过来了。小鱼看了我一眼。指了指鱼排上地屋子喊:“屋子里面有几桶淡水。你一会进去用来擦拭一下身子吧。都快臭死了!”
“哦!”我应了一声。
船“嗒嗒嗒”地启动着,载着小鱼离开了鱼排。
我看着在水面上远去的船只及给船破开的水痕,低头闻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嗯,真的很臭!
我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蹭蹭蹭”地踏着竹子,走进了那简陋的屋子。那屋子不大,就用一些竹子与木板架起来,屋顶铺着扇叶与稻草,里面有床,床上有被子,旁边还间隔有个小房间,房间里有网兜、鱼叉、盆盆桶桶等杂物,很多桶里装满着清水。
我左右看了一下,脱下身上的衣服,找个位置堆放在一边,拿起挂在房间的一条毛巾,放在桶里清洗了一下,就往身上擦拭着。我擦拭动作稍微大一点的时候,牵拉着后背伤口,还会引起阵阵的疼痛,所以,我主要是拿着毛巾擦拭了一下脸部、四肢、胸膛及肚子处。虽是这样,但半个小时下来,那一桶清水,已变得黑黑的混浑。嘿嘿,没办法,掉进过臭水沟的人,就是那么地有男人味!
最后,我把那桶水倒掉,又从另一个桶倒下来小半桶清水,用来冼了个头。
嗯,我闻了一下刚清洗过的身体,不那么臭了。看到床附近挂着一条沙滩裤,应该是小鱼家里人的吧,我也没想那么多,拿过来就给自己套上。
我裸着上身,在鱼排四周围没事地走着看着,慢慢地,看到幕色也慢慢地降下来了,嗯,反正没事也闲着,我就把刚换下来的衣服给洗了,刚洗完衣服晾在屋子旁边的时候,小鱼就坐着她二叔的船“嗒嗒嗒”地来了。
小鱼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跳上了鱼排,她二叔不说话,又“嗒嗒嗒”地开着船跑开了。
小鱼看了一眼裸着上身在晾衣服的我,脸又是一红,忙从袋子里翻动了一下,拿出一件衬衫递给我说:“哪!把它穿上!”
“哦!”我应了一声,把衬衫接过来,穿上。
小鱼走进屋子里,把手中的袋子放在床上,随手拿起火柴盒,点起了墙角的两盏马灯,一盏放在屋子里,另一盏挂在屋子外面。
“那个!”我对小鱼说:“小鱼,把你的手机给我打个电话!”
小鱼看了我一眼,走过去床边袋子里翻动一下,拿出手机递给了我。
我接了过来,按下朱大壮的号码,电话通了刚响一声,那边就接了:“喂,是土豆哥吗?你在哪里?”
我说:“我现在在渔村码头这边,是啦,那边什么情况啦,小飞怎么样啦?”
朱大壮说:“刚才我们偷偷跑过去医院看了小飞,小飞现在没事了,医生说他要好好休息,不过他有两根手指,接不回来了!”
“嗯!”我想了一下,淡淡地说:“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