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等待一个人的滋味,时间似乎是一种煎熬。,缓慢的让人难受。。
以前总是看到《心灵鸡汤》等杂志上,出现过这些语句,我们不是当事人的,最多也只是会心一笑,还有更堪的,会以为这只是在无病呻吟罢了。
这几天里,我与慕容瑶瑶天天跑去网吧,开着台电脑,挂着个QQ,望眼欲穿地等待着唐兜与萧朗的上线。
都快第三天了,他们俩的Q头像,还是那银灰色从没闪亮过。
慕容瑶瑶担心地问:“他们会不会不上线啊?”
我安慰说:“会的,应该会的,我们调查了那么多唐兜的情况,她最喜欢的就是上网!”
其实我心里也急,也不敢确定唐兜还会不会上QQ。
如果,唐兜因某事,不上网了,或者换了QQ号,那咱们,岂不也是白等了?
守株待兔的故事,讲的是一个愚蠢人的天真想法。
当有时候,再也没有聪明的点子时,也只有仅守着那愚蠢的笨方法。
就像我们现在这样,除了等,我们也再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了。
关于唐兜与萧朗地情况。我们也因此找过该学校地学生科及他们地朋友、同学们。所了解到地。均回答说。他们也不清楚唐兜与萧朗俩人。现在到底在哪里?
唐兜与萧朗。好像就这样。从学校毕业后。就一起从人间蒸发了。
三天过后。我们没有等到唐兜与萧朗地QQ上线。反而等到了陈荡带来地另一个消息:一个月前。我姐打电话给过陈彬。在当天。陈彬就急冲冲地从深圳赶来了广州。跟我姐见过面。
陈荡地忽然到来。是我们料所不及地。
当我与慕容瑶瑶从网吧回来。一走进朱大壮他们租地屋子时。就看到陈荡两脚交叉。横坐在大厅地沙发上。裂开着嘴巴对我们笑喊:“哇嘎嘎们回来啦?”
我回头看了一眼慕容瑶瑶。慕容瑶瑶忙摇了一下头。
看来,陈荡并不是慕容瑶瑶叫过来的。
我走过去锤了一拳陈荡的胸口,喊:“GRD!你怎么跑过来了?不呆在深圳跟那些妇女们打麻将啦?”
陈荡假装着给锤疼的表情,裂了一下嘴,喊:“还不是想你们了呗!靠!在深圳那边,我又没有工作,不靠赢那些妇女们地买菜钱,我哪有钱交房租、吃饭?”
“你在那里没工作?”我听了,不禁奇怪地问:“你不是跟你哥哥一起上去的吗?你哥没有给你安排工作啊?”
“有安排啊!”陈荡嘿嘿地笑了一下。说:“他安排过好几份呢,不过我都只做一两个月左右,就不做了!”
慕容瑶瑶听了。好奇地问:“怎么不做了?是太辛苦了?还是工资太低了?”
“两样都有!”陈荡苦笑了一下,说:“这些日子呆在外面,反正就觉得,给人打工,就是TD既委屈又没出息,我在做餐厅服务员的时候,这工作累,工资且又低,这还不只算。还天天给那鸟老板骂这骂那的,气得我把整盘五花肉,都扣在他头上;在做房地产销售的时候,TD业主个个是大爷,咱们就像求他嫖的妓女一样,靠,还要天天做早操、骂口号,像个傻逼一样,主管还天天在耳边罗索个没完。烦躁得我把电脑都砸了。”
我听了一愣,接着问:“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你这样没工作下去也不是办法,出门在外就是这样,你还真地打算,天天跟那群妇女们打麻将过日子啊?”
陈荡一笑,嘿嘿地说:“你以为劳资想天天呆在那鬼地方,赢那些妇女们的买菜钱啊?我哥本来是打算过些日子,就帮我找份停车场保安工作的。但我哥在一个月前,来广州找你姐了。一直没有回来。他走之前没有留下什么钱给我。我在深圳等了好久他,打他电话也不通。没办法,我只有靠天天跟那群妇女们打麻将,赢她们的买菜钱来养活自己罗!”
“你哥来广州找晴姐?”慕容瑶瑶听了,睁大着眼晴惊呼问。
我身体一颤,听了也不禁一愣。睁大着眼睛看着陈荡。
陈荡看着我笑了一下,说:“是啊?大约在一个月前吧,我哥接到晴姐的电话,就急冲冲地上广州了,钱都忘记留给了我!”
“那你哥,现在人在哪?”我在旁边,终于忍不住激动地开口说,声音微微有点颤抖。
陈荡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打他的电话,总是打不通。”
啊?又是电话打不通?
慕容瑶瑶扯了一下陈荡,忙说:“那你现在再打一次看看,打不打得通?”
陈荡疑惑地看了慕容瑶瑶一眼,拿出手机,拔打电话,贴近耳边听了一下,说:“还是打不通,上面说你拔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慕容瑶瑶看了我一眼,问:“你怎么看?土豆?”
我能怎么看啊?